手中照片被抽走,鄭毅把它放回相簿。
“您該休息了。”
在他轉身準備回房的時候,鄭賢叫住了他。
“在你們眼裡,我是不是很不負責任?”
“是。”
他一向如此果斷,不會因為男人跟他的關係而選擇去安慰。
鄭賢聞言低下頭,他明知道答案,但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止不住的難受。
桌上照片裡的男人笑的很開心。
可現在,任誰都無法把眼前這個面色憔悴的長髮中年人跟那個英姿勃發的年輕男人聯絡到一起。
“你母親對我是不是也挺失望的?”
這次,鄭毅沒像之前那樣用肯定的語句回答。
他像是想到了誰,罕見的勾起了嘴角,輕聲道:“今天有個女孩告訴我,“束縛住你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是你自己”,這句話同樣適用於你。”
中年男人一頓,抬頭卻看到鄭毅轉身離開的背景。
“錢在吃飯的桌子上,以後每月的今天我都會按時放在上面。”
*
第二天一早,林小小叼著麵包從林家出來,就看到倚靠在路邊樹上的鄭毅。
看到林小小出來,他把手中的煙按滅丟進垃圾桶。
“走吧。”
從林小小手裡拿過小白車的鑰匙,他熟練的開鎖,表情沒有一絲不妥,依舊是平常那樣淡淡的。
彷彿這就是他應該做的一般。
林小小:“???”
她是真的被驚到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心想,難道昨天說的那些沒經過大腦的話真的有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