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和紀瓷快速出門上車離開了樊家。
其實本不用這麼麻煩,暗中有陸斯年的人在,只要能夠拖延一點時間,把舒州的人都調過來,也是可以和樊家的人一戰的。
只不過那樣,陸斯年就不免得要暴露身份。
在不必要的時候,閻神的身份還是不應該這麼輕易地被人知道為好。
幸好紀瓷的反應快,兩個人才能這麼順利地離開。
“派人跟著他們。時刻注意那個陸斯年的動向!”
在他們走後,樊仲對著走進來的人吩咐著,然後兀自走向了一號。
“剛才真的是你贏了還是她放水了?”
不管怎麼看,方才的戰鬥都蹊蹺的很。
之前他也不是沒有調查過紀瓷,這個小姑娘仗著自己的能力可是囂張的很,連官方的人都不放在眼裡。
再加上有個在官方的師兄,她更是成為了官方特殊的人才教練。
這些樊仲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一號微微頷首,沙啞的嗓音從嘴裡傳出:“我贏了。”
他也不想承認是紀瓷故意放水,即便事實就是如此。
可他不能說。
如果被樊仲知道是因為對方放水自己才贏的,那麼他的下場十有八九會和之前那些“一號”一樣。
在他之前,有許多個一號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事後樊仲給他們的父母好大一筆補償金,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後來樊仲找上了他,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
雖然也是樊家的人,但他的父母早就已經去世,他又沒有成家,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但和別人不同的是,他不想死。
樊仲讓人把一號扶下去治傷,腦海裡一直回想著剛才一號的最後一擊。
陸斯年和紀瓷回到酒店,紀瓷坐在床上張了張唇剛想說話就被陸斯年噓了一聲制止。
等到陸斯年在屋裡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發現什麼竊聽裝置之後,他才開口:“你剛才要說什麼?”
紀瓷一副大驚小怪的眼神看著陸斯年,“老公,其實那個人就是你是不?”
陸斯年一愣,剛才紀瓷還說著自己不信那個人就是自己呢,怎麼轉眼就確定他的身份了?
“你不是也說了,那時候我在公司,怎麼會是那個人?”
陸斯年心虛地笑了笑,心跳已經開始加速。
紀瓷扁扁嘴,“我問過安保部的人了,那天其實你根本不在。”
安保部的人?
陸斯年倒是忘了,自從紀瓷來了之後,安保部的人每天都要在整棟樓裡面分小隊多次巡邏。
“就算我出去,從餘京市到尚京市一來一回也要時間啊!你忘了你回來的時候我不就在尚京等你嗎?”
陸斯年懷疑紀瓷就是在測試自己,不停地想辦法打消紀瓷的疑慮。
“那沒準你開快車還是啥的唄!反正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人肯定是你,你就別騙我了!你是不是很能打架?來,咱倆打一架唄!”
紀瓷嬌哼一聲,確信了自己的答案。
陸斯年頓時啞口無言,合著這小丫頭是剛才跟那個一號沒打夠才故意這樣說的吧?
“你是不是想打死我然後繼承我的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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