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紀瓷本來是想踹他頭的,結果因為單腿發揮有些不穩,跳起來的高度比她預想的低了一些。
也有可能是因為一號長得高壯,讓紀瓷的估算錯誤。
所以紀瓷跳起來只能碰觸到他的胸膛上。
不過就算是踹胸膛也夠了。
這一腳,可是存了紀瓷八成的力氣。
若是平常人受了這一腳,可能就已經胸骨盡碎當場斃命了。
一號即使將手臂交叉在自己胸前,雖然是擋住了這一腳,但還是不免地被迫向後滑了一段距離。
而紀瓷卻是在半空中及時向後翻了一圈,再次單腿穩穩落下。
樊仲咬了咬牙,“你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反擊?”
在樊仲的眼裡,一號一直在忍讓,好像是故意想要輸掉一樣。
一號只是斜了樊仲一眼,不顧自己受傷的手臂單腿蹦著衝了過去。
紀瓷對一號這鍥而不捨的精神倒是很欣賞,所以也背過一隻手去,用一手一足和一號對打,這樣才公平。
一號也注意到了紀瓷的動作,但沒有表現出來。
他在地上輕巧地躍了幾步,來到紀瓷面前的時候伸出劍指,對準了紀瓷的肩膀的一處穴位點了過去。
紀瓷向後彎腰躲過,然後學著一號的手勢,用劍指對著一號腋窩處輕輕一點。
一號頓時身子一僵,只感覺一陣酥麻之感瞬間席捲了左半邊的身體。
紀瓷躍到安全位置,嘿嘿一笑得意道:“你以為就知道穴位嗎?嘿嘿,不巧啊,我也知道。”
一號張了張手掌,似的酥麻感微微消退一些。
一手一腳實在是不方便行動,而這一場他又不能輸。
紀瓷嘖嘖兩聲,不嫌事兒大似的又說了一句:“要不我再讓你一隻腳。我就用一隻手來跟你打好不?”
說著,紀瓷席地坐在地上,一臉的天真像個孩子似的。
殊不知她這幅表情落在樊仲眼裡簡直就是要把他給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