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剪秋蘿才從濱海市趕到了沈流雲老家所在的威寧市。計程車在威寧市一條繁華的夜市大道上停了車。
下車後,沈流雲把剪秋蘿帶到了道路左邊的一家咖啡廳。咖啡廳有兩層樓,二樓靠窗的位置上,坐著雷公。
剪秋蘿剛坐下,雷公就指著對面的一家酒吧,道:“那裡就是沈流洋開的霓虹酒吧!”
隔著微微開啟的窗簾看出去,正好看見霓虹酒吧富麗堂皇的大門。大門內外,不停有人進進出出。
剪秋蘿低頭看了看錶,現在是十一點,夜貓子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觀察了一會兒,剪秋蘿說道:“雷公,你繼續說。”
“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魚龍混雜,是各種灰色交易的滋養地。經過我和弟兄們這麼多天的深入調查,發現沈流洋的酒吧存在著色.情和du.品交易。
不僅如此,沈流洋還養了一幫打手,維護酒吧的秩序。”
剪秋蘿雙手抱在胸前,道:“這些事情在酒吧很常見,拿到了沈流洋參與其中的確切證據嗎?”
“當然!”雷公拍著胸.脯道,“我幹這行十多年,這點事情還做不好嗎?”
說著,雷公從包裡拿出一直錄音筆和一盤光碟,道:“都在這裡面了。不過······”雷公話鋒一轉,“沈流洋是不是發帖的幕後指使者,我們還沒有調查到相關證據。”
沈流雲喝了一口咖啡後,道:“本來還想挖個坑給我這個傻哥哥跳。誰知他滿頭的小辮子等著別人抓呢,根本就用不著費心。”
剪秋蘿輕蔑地吐了一口氣:“沈流洋那種人,花錢如流水慣了,哪裡受得了節儉的日子。既然想來快錢,自然要鋌而走險,刑法在他們心中毫無威懾。”
沈流雲道:“沈流洋這種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只有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才會醒悟。不管他是不是發帖人,我們都不能讓這樣的毒瘤繼續危害社會。小秋,我們現在要不要報警?”
剪秋蘿堅決地擺手,道:“不,不急!”
說著,剪秋蘿把易蔚藍給的資料遞給雷公道:“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一定會有收穫。”
雷公收下資料,很識趣地先離開了。
雷公走後,沈流雲擔憂地問道:“怎麼了?你有心事?”
剪秋蘿不喜歡苦味,喝咖啡一定少不了牛奶和糖。這時,只見她端起桌上的黑咖啡一飲而盡。嘴裡瀰漫的苦味讓她難受得眉頭緊皺。
看到這裡,沈流雲就更加擔心,道:“小秋,到底怎麼了?”
“今天市律協找我了。”
“市律協?難道黑料傳到他們那裡去了?”沈流雲顯得很驚詫,“不過沒有證據,他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不是黑料,是我以前的當事人舉報我。”
“什麼!”
沈流雲簡直不敢相信。以剪秋蘿的人品和謹慎,怎麼會留下把柄和口實讓當事人去舉報。
“是我從前代理的一樁家暴殺人案。那蔡家人現在說我誘導他們做偽證,還誆騙他們多收錢!”
剪秋蘿萬萬沒想到,自己倒貼錢為他們打了官司,還被這樣反咬一口。捧出一顆熱忱的心,卻被他們踩得稀碎,難怪剪秋蘿心裡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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