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拿起來一看,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儘量保持著冷靜。這細微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剪秋蘿的眼睛。
楚雲天連忙把照片恭敬遞到賈雪松的面前。
賈雪松翻了翻照片,露出狼一樣警覺的眼神。他把照片往桌上一扔,道:“照片裡是什麼人?我不明白剪教授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
賈雪松的裝傻,在剪秋蘿這裡可走不通。兩個月的時間,可不是白白浪費的,剪秋蘿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剪秋蘿身體前傾,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楚教授,你大概可能沒有向賈總介紹過我的簡歷。”
賈雪松扭頭看了一眼楚雲天,又回過頭來對著剪秋蘿道:“願聞其詳。”
“我雖然是秦教授的學生,但是也曾在日本留學三年,師從日本商經法領域的專家土方教授。和秦教授一樣,土方教授桃李滿天下。不管是商界、政界,都有我的師兄師姐,想要找到幾個來中國招搖撞騙的日本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賈總,這麼沒外人,我們不用拐彎抹角。加藤次郎他們就是您請來的誘餌,那蠢貨沈流洋就是您的目標。還請賈總高抬貴手,放過雲洋服裝廠一馬,這件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
賈雪松聽聞,眉頭微蹙,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爬上眉梢。
此時,正是在大客戶面前表現自己的時候,楚雲天神氣地說道:“剪律師,你這完全是無中生有,汙衊賈總。再者說,中日之間並沒有引渡條約,這一點剪教授比我更清楚,難道你還能讓他們到中國來受審不成?”
楚雲天的話滴水不漏,既要撇清賈雪松和加藤次郎之間的關係,又要敲打剪秋蘿。
從荊棘之路一直走過來的剪秋蘿哪裡會被楚雲天壓制?她從容地回答:“誰說一定要政府出面請求引渡?他們難道不會自願前來嗎?”
剪秋蘿的這番話,引得楚雲天哈哈大笑:“剪教授開什麼玩笑?哪裡有人會自願接受刑事審判的?”
“加藤次郎在日本欠了鉅額債務,與其被高利貸討債,還不如呆在中國的監.獄安全。”
剪秋蘿這話一出,楚雲天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佔據優勢之後,剪秋蘿乘勝追擊,道:“其他幾個人,就算他們不想來中國,我也有各種方式,逼迫他們非來不可!”
“卑鄙!”楚雲天憤怒地懟了一句。
剪秋蘿笑裡藏刀,那刀直刺敵人心臟:“卑鄙?我只不過是跟賈總學習而已。”
頓了一下,剪秋蘿又威脅道:“就算沒有加藤次郎他們也沒有關係。我相信媒體一定對這些內幕訊息很感興趣。賈總,楚教授,你說我把這些訊息賣給媒體怎麼樣?
聽說,賈總的公司準備上市,不知道還能不能順利進行呢?”
話到這裡,楚雲天已經毫無招架之力,而賈雪松也一言不發,像是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此刻,剪秋蘿放出最後一個大招,誓要將敵人逼到絕境。
“聽說賈總髮家,賈夫人的孃家出了不少力。如果讓夫人知道賈總您在外面還有個漂亮妖嬈的小情人,不知道她會怎麼想怎麼做。”
話到這裡,賈雪松已經被逼得毫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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