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蓮芯還沒說完,她繼續說道:“老師,您知道嗎?昨晚師孃在這裡等你了一晚上。可是您呢?一回來還是忙著工作,連正眼都沒瞧過他一眼。這樣的忽視,任憑是誰也受不了。
有時候,我都心疼師孃,像他那樣的家世和人品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苦要吊死在您這棵不解溫柔的樹上。”
曹蓮芯噼裡啪啦,一股腦把所有的心裡話都倒了出來。
雖然學生的話句句都在指責自己,但是剪秋蘿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愧疚地低頭沉思。
沉默了好一會兒,剪秋蘿抬手看看手錶,露出著急的表情,道:“對不起,讓你們也跟著擔心了,但是我現在確實有急事。剩下的,我們以後再說!”
說完,剪秋蘿匆匆上樓換了幹練乾淨的職業裝,又匆匆出了門。
望著老師離去的背影,曹蓮芯重重嘆了一口氣,道:“大師兄,二師兄,你說這該怎麼辦呀!”
喬半夏收起掃帚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還是不要瞎操心了,老師和蔚藍哥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自己能解決。”
曹蓮芯瞥了喬半夏一眼,打趣道:“我知道,你對師孃的遭遇深有體會。”
喬半夏立刻變得有些慌張:“師妹,你這話什麼意思?”
曹蓮芯和徐槐實對望了一眼,默契地笑了。
“你們!”
面對師弟師妹別有用心的嘲笑,喬半夏是啞巴吃黃連。
徐槐實強忍著笑意道:“我和蓮芯去辦公室值班去了,大師兄你就好好溫書,準備公務員考試吧!”
說著,徐槐實和曹蓮芯邊笑邊跑遠了,留下喬半夏在原地兀自生悶氣。
沈流雲清空庫存的訊息,在第一時間就傳到了賈雪松的耳朵裡。他帶著自己的私人律師楚雲天一起來到雲洋服裝廠,表面上是祝賀,實則是來探聽虛實。
剪秋蘿在家時接到的沈流雲的電話,就是說的此事。
當剪秋蘿火急火燎趕到服裝廠的時候,賈雪松和楚雲天正在沈流雲的辦公室裡喝茶。
看見剪秋蘿進來,楚雲天站起來道:“我就知道,沈總出事,剪教授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看樣子,他們等候自己多時了。剪秋蘿冷靜地看著眼前這兩人,淺淺一笑。
剪秋蘿給沈流雲使了一個眼色,沈流雲立馬讓公司的其他人退了出去,還親自把門鎖上。
剪秋蘿鎮定地坐到賈雪松和楚雲天的對面,道:“秋蘿正好有事要拜訪您們二位,沒想到,您們就先上門了。”
賈雪松此人不過四十歲出頭,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年輕又精神。入時的穿著讓人一眼看去,就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只是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睛,讓剪秋蘿知道,這人心思深沉,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賈雪松氣定神閒地回答:“早就聽說剪教授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見,幸會幸會!”
沈流雲坐到剪秋蘿身旁,道:“賈總是前輩,我和小秋是晚輩,還要請您多多照顧提攜。”
一直站著的楚雲天,這時才尷尬坐下來道:“剪教授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剪秋蘿從不喜歡耍花架子,她直接從兜裡拿出一沓照片,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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