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蕭紅給剪秋蘿不停介紹著自己的珍藏和家族歷史。草坪外兩父子也進行了一次難得的談心。
易蔚藍為父親講述著羅蘭農場的現狀和長遠的規劃,看到兒子雄心勃勃的樣子,易興國有說不出的高興。
如果說最開始,易蔚藍是因為剪秋蘿才創辦的羅蘭農場,而現在易蔚藍早就深深愛上了黃金槽村,愛上了農業。現在的易蔚藍不僅要帶著全村的人一起實現脫貧致富,更要打造一條實業生產鏈出來,走出一條和父親完全不同的道路。
聽完兒子的講述,易興國哀嘆道:“蔚藍,其實你並不喜歡接我的班對嗎?”
易興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易蔚藍對房地產都沒有什麼興趣。之所以他會答應父親的接班要求,是作為一個兒子想要接過父親肩上的擔子,好讓他歇一歇的孝心。
“老爸,這個問題我們沒必要討論。您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擔當誰來擔當?再說了,有小秋這樣強悍又能幹的媳婦兒壓陣,我才不怕董事會那群老古板呢!”
易興國笑得合不攏嘴:“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我就等著看你們如何贏得股東們的支援!”
這時,易蔚藍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到下午兩點。
不好,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呢!易蔚藍慌不迭對父親說道:“老爸,我和小秋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啊!”
說完,易蔚藍就往樓上的書房跑。跑進書房,蕭紅正提著畫筆在給剪秋蘿講解著國畫的基本筆法和原理。
易蔚藍走過去拉過剪秋蘿,對著母親說道:“老媽,我和小秋今晚還有重要的約會,下次我再帶她回來和您好好切磋畫藝!”
蕭紅不滿地抱怨:“你這孩子,有什麼事那麼急?”
“我那群朋友也要看看小秋,我們都說好了!”
易蔚藍不願母親對剪秋蘿再有半點不悅,編了個謊話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還沒蕭紅開口,易蔚藍就拉著剪秋蘿急匆匆往外走。走到樓下,易蔚藍和剪秋蘿向易興國道了別繼續往外趕。
剪秋蘿就這樣一路被易蔚藍拉著往外跑,連一句話也插不上。
易蔚藍直到把車開出了家門口才吁了一口氣。抬眼看後視鏡,才發現剪秋蘿皺著眉看著腳下。
“小秋,怎麼了?”
剪秋蘿嘆了一口氣:“蔚藍,我可能需要一雙新鞋子。”
看著自己受傷的可憐的腳,剪秋蘿再不想委屈它們。
新鞋子?易蔚藍立馬把車停到路邊,開啟後車門檢視。他這才發現剪秋蘿的腳已經被磨得起了血泡。
“鞋不舒服,你怎麼不早說?”易蔚藍又心疼又自責。
“我不想掃了你的興致,不過我現在真的沒法再堅持。我可能和漂亮的高跟鞋沒什麼緣分!”剪秋蘿不想撒謊取悅任何人,只好實話實說。
高跟鞋是女人美麗的利器,也是女人們難以忍受的噩夢。
既然自己是始作俑者,易蔚藍自然也會盡力彌補過失。
他先是在商店裡買了一雙柔軟的平底鞋,然後又去藥房買了藥膏細細給剪秋蘿塗抹。生怕弄疼剪秋蘿,手上的動作十分輕柔。
剪秋蘿不好意思地說道:“蔚藍,我自己可以擦!”
畢竟是腳上,剪秋蘿還有些放不開。
易蔚藍哪裡倔強地把剪秋蘿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摸完藥膏,更是體貼地為她穿上新的平底鞋。
一直以來,剪秋蘿都習慣了照顧別人,從來沒有享受過被別人疼愛的滋味。這時,她的心裡五味雜陳,說不清具體的情緒。只是有一點,剪秋蘿很確信,那就是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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