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煥然一新的剪秋蘿,蕭紅的臉上也掛滿了喜悅。這樣帶出去才能不辱沒了易家的身份。畢竟易家的少夫人,少不得要出席眾多交際場合,氣質談吐和才學一樣都不能少。
飯桌上,蕭紅拉著剪秋蘿坐到自己身邊,講起了許多易蔚藍小時候的趣事,儼然把剪秋蘿當成了一家人。
剪秋蘿熱切地回應著蕭紅的話題,詢問著易蔚藍小時候的點點滴滴。蕭紅把關於兒子最美好的回憶全部都翻找出來細細講給剪秋蘿聽。
說到最後,蕭紅語帶歉疚道:“蔚藍小的時候,我和他爸爸都忙著各自的事業,疏於對他的陪伴,讓他缺失了很多的父愛母愛,也讓這孩子養成了任性乖張的脾氣。小秋,你比他成熟懂事,你以後可要好好管教他。”
蕭紅的這番言論大有託付的意思,儘管兩個人的事情早就擺在明面上,但剪秋蘿依舊很不好意思。
剪秋蘿低著頭,低低說道:“紅姨,蔚藍他現在成長了不少,您放心。”
易興國笑眯眯道:“那也都是小秋的功勞,自從認識你,我家這個混小子,真是改變了很多。”
易興國和蕭紅越是熱情,剪秋蘿就越是愧疚,她鼓起勇氣說出了一直沒說出口的話:“易叔叔,紅姨,上一次的失約,秋蘿很抱歉!懇請您們的原諒!”
易興國溫和地說道:“我相信小秋一定是有急事對不對?”
剪秋蘿點點頭:“謝謝易叔叔,紅姨的體諒!”
蕭紅擺擺手:“只要你和蔚藍好好的,我們就高興了!還有上次你送我的畫作,我真是太喜歡了!小秋有系統學過傳統國畫嗎?”
“我只是跟著恩師學了一些皮毛。”
“小秋想學嗎?”
蕭紅說起傳統繪畫就兩眼放光,而且在她看來,剪秋蘿就是一個學習畫畫的好苗子,只是沒人系統的教授而已。
“小時候在課本上看見張擇端、吳道子的繪畫,我就非常喜歡,可是家裡沒條件,我根本學不了。”
蕭紅拉著剪秋蘿站起來道:“跟我來!我帶你去我的書房看看!”
蕭紅出身書畫世家,家中的書房足足有兩百平,裡面擺放的全是她和家中長輩的畫作。除此之外,蕭紅收藏的大師名作也不少。
看著家中的兩個女主人其樂融融地走遠,易興國欣慰地說道:“這下子你媽和小秋可算有了共同話題了。”
回頭,易興國對著兒子說道:“易樂對鴻聲的收購已經開始,等兩個公司合併融合之後,我想退休,帶著你母親全世界去看看!”
接班的問題,再一次被易興國提及。從前易蔚藍總會用各種藉口搪塞,而今他再也不能迴避他身上的責任了。
“等羅蘭農場進入了正軌,我就帶著小秋回到易樂集團。”
“年輕時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事業上,如今我也該停下來,帶著你媽一起好好欣賞一下這個世界的美好。以前我總不放心,現在有小秋在你身邊,我就沒有後顧之憂啦!”
曾經為了這個遊手好閒的肚子,易興國沒少頭疼。看見他現在的轉變,易興國是說不出的高興。果然能讓一個男人成長的不僅是經歷還有女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剪秋蘿為易家帶來的財富遠遠大於柳夜心的家族企業。這點易興國看得真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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