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蔚藍就像一隻飛蛾義無反顧撲向剪秋蘿,而剪秋蘿給他的只有痛徹心扉的灼傷。聽完剪秋蘿的話,易蔚藍沮喪地低著頭,一言不發。
還是秦連生出來打圓場:“興國,孩子們的事情求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我們繼續喝茶下棋!”
易興國瞥了一眼沒用的兒子,眼神裡似乎有埋怨的意味,怎麼這麼久還沒搞定。
腿受傷的第三天,剪秋蘿磨破了嘴皮子終於把易蔚藍趕到了黃金槽村,他畢竟是大家的領頭羊,不能因為自己耽誤公事。
已經躲了母親三天的易蔚藍,在傍晚時分磨磨蹭蹭回到家裡。消極躲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易蔚藍決定好好向母親表達自己的真實心意。
在蕭紅心裡,一直乖巧聽話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這樣違抗自己,她的心裡甭提有多難受。
此刻的蕭紅正坐在臥室陽臺的椅子上生著悶氣,一旁是寵溺老公的不斷勸慰。要不是易興國攔著,蕭紅早動手要收拾了剪秋蘿。
看見兒子進門,蕭紅把頭扭到一邊,心裡窩著火。
易蔚藍看了父親一眼,躡手躡腳走到母親身邊,蹲下來拉起她的手溫柔地說道:“媽,你兒子我回來了。”
蕭紅依舊板著臉一言不發。
易蔚藍又繼續說道:“媽,我知道您在氣什麼。但是我真的不喜歡柳夜心,什麼事都可以妥協,但是感情的事情如何能勉強?”
蕭紅扭過臉不滿道:“夜心哪點比不上那個剪秋蘿?你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呢?”
“您年輕時高貴又漂亮怎麼就看上一身土氣的老爸了呢?”
易蔚藍這一個反問,逗得蕭紅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個鬼靈精,居然敢嘲笑你爸爸。”
易興國把手搭在妻子的肩上:“得,我在外面雖然是威風八面的董事長,可家裡的地位卻是倒數第一。”
蕭紅瞥了一眼丈夫,正色道:“蔚藍,你就真的非剪秋蘿不娶了嗎?”
易蔚藍撅著嘴:“媽,八字還沒一撇您就別操心了。我現在就想做點成績給您們看,還有易樂集團的人看,免得他們一天到晚在後背嘲笑我是紈絝子弟。”
易興國也在一旁幫腔:“小紅,難得兒子這麼上進,你就隨他去吧。”
蕭紅抱怨道:“這麼多行業,幹嘛就和農民打起了交道。”
易興國勸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就當他歷練好了,不吃苦哪知道打江山的艱難?”
儘管如此,蕭紅還是不肯鬆口。易蔚藍又拿出撒手鐧來:“我親愛的老媽,我不管幹什麼,和誰在一起,最愛的永遠是您!您永遠是我心中的女神。只是女神,我現在肚子餓了,能不能恩准開飯啊?”
蕭紅輕輕颳了一下兒子的鼻尖,舉手投降:“就你嘴甜!喊張媽開飯!”
易蔚藍用撒嬌賣萌的方式哄老媽真是百試不爽,本來他也想對剪秋蘿用這招,奈何剪秋蘿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石慄縣,陳一鳴被抓,警察就自然找上了秦天冬。秦天冬嚇得屁滾尿流連忙答應了剪秋蘿的提議。
國慶節假期過完,剪秋蘿和沈流雲就立馬趕往了石慄縣,以秦天冬房產公司律師的名義向法院申請了破產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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