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紅端著碗走出房門,趙志剛立馬坐到床邊安慰這垂頭喪氣的好哥們,道:“老大,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哇。”
易蔚藍斜睨著趙志剛:“你小子有什麼主意快說!”
趙志剛諱莫如深道:“都說女人是佔有慾很強的生物,你死乞白賴的時候不理你,但你跟別人膩歪的時候,就會怒火中燒。兄弟,激將法,你懂了吧?”
易蔚藍挑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和柳夜心故意秀恩愛給剪秋蘿看?剪秋蘿是會吃這一套的人嘛,真餿!”
趙志剛拍拍易蔚藍的肩膀,道:“反正你現在已經被打入冷宮,死馬當活馬醫唄!”
什麼叫打入冷宮?易蔚藍從床上爬起來要想教訓一下趙志剛這混小子,哪知趙志剛早溜了。
雖然兒子已經答應和夜心約會,但是蕭紅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中,連覺也睡不踏實。才半夜,蕭紅就睜開了眼睛,再也睡不著。奇怪的是,身邊的丈夫怎麼還沒有來睡覺?
蕭紅輕手輕腳走到書房,果然書房的燈還亮著。推門而進,蕭紅正看見丈夫看著一堆檔案皺著眉頭。
蕭紅走到丈夫身邊,溫柔地給他捏著肩膀,道:“親愛的,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是公司裡的事情嗎?”
易興國點點頭:“本來已經做好了收購鴻聲的計劃,但是我們在臨城開發的專案出現了問題,導致集團公司流動資金不足,只得暫時推遲。”
蕭紅雖然強勢,但是公司的事情是一概不插手。不過她知道收購鴻聲是丈夫多年的心願,現在又要推遲,丈夫心裡肯定不好受。
這時的蕭紅特別善解人意,道:“親愛的,流動資金短缺只是暫時的,我相信很快就能再啟動收購計劃。還有哇,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像年輕時那麼拼。”
說到這裡蕭紅不禁嘆了一口氣:“我們家蔚藍什麼時候懂事了,能替你分擔集團管理就好了,那樣你就有更多的時間陪我了。”
易興國也很感慨:“我也想能早點退休,陪你滿世界走一走。”
這時,易興國拉起妻子的手,言辭懇切道:“蔚藍不小了,不能由著他整天任性。小秋是我費了很大力氣才給蔚藍找的老師,你千萬不能去胡鬧。”
丈夫又偏心眼為著剪秋蘿說話,蕭紅縱然心裡不滿,可見他為公司心力交瘁也不好發作。
既然開了話頭,易興國就要得到妻子一個確切的保證,他繼續道:“三十多年前,我和連生一起在西藏當兵。那裡條件艱苦,哪怕是大雪紛飛的天氣也要出去執勤。由於天氣太過惡劣,我暈倒了,要不是連生把我背了回來,我的命早就埋葬在那雪域高原裡。
我和連生有過命的交情,我相信他的人品,更相信小秋的人品。小紅,你答應我,絕不會去找小秋的麻煩,否則我這張老臉只怕再無顏見連生。”
丈夫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蕭紅還能說什麼,只好勉為其難道:“我知道你珍視和秦教授的情誼,我不會去找剪秋蘿總行了吧!再說了,那樣一個小丫頭,我去了豈不是顯得我自降身份。”
雖然易興國並不認同妻子身份之別的觀念,但也明白根深蒂固的東西很難改變,他只要妻子不去打擾小秋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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