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看著好哥們那樣委頓,趙志剛也鬆了口:“要是你非她不可,那麼你就變得比她更強,強到讓她仰視你。她那樣的女人崇拜的是實力和能力,到時候她不就乖乖臣服於你咯。”
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易蔚藍頓時來了精神。剪秋蘿一直覺得自己是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要是自己能變得有雄心壯志的集團接班人,豈不是就可以改變自己在剪秋蘿心裡的印象?易蔚藍正在思忖,臥室的房門就被母親蕭紅開啟。
易蔚藍慌忙把企劃書藏了起來。
蕭紅親自為兒子熬了雞湯,盛了兩碗端進來,一碗遞給了趙志剛,另一碗則端在手裡。蕭紅用勺子舀起雞湯,輕輕吹了吹才送到兒子嘴邊。
易蔚藍瞥了瞥趙志剛,尷尬地搶過碗,道:“老媽,我只是得了小小的感冒而已,又不是殘廢了,我自己可以喝!”
蕭紅心疼地說道:“這是媽媽親自給你熬的,你可要一口不剩的要給我全部喝掉。”
知道老媽的脾氣,易蔚藍不敢打馬虎眼,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這時,蕭紅又開口道:“你一個住我還是不放心,我已經吩咐張媽來幫你收拾東西,等你好一些就和我搬回家去。”
想當初為了搬出來,易蔚藍可是軟硬皆施,費了不少勁,現在他更是不可能同意回去。只見易蔚藍露出一副可憐相:“老媽,我都這麼大了,還和父母住一起,朋友們會笑話我的。”
蕭紅扭過頭問趙志剛:“志剛,是嗎?”
易蔚藍揹著母親不停給趙志剛眨眼睛,就算易蔚藍不使顏色趙志剛也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他也一樣受不了家人的囉嗦自己住在一邊。
“紅姨,可不是嘛!我們這群夥伴們中就沒有一個和父母住一起的。”說著,趙志剛把手裡的雞湯一飲而盡,連連誇讚,“紅姨的手藝真是太好了,今天我跟著蔚藍也沾了光了。”
沒一個女人不喜歡聽好話,蕭紅被趙志剛的話逗得眉開眼笑,道:“志剛這孩子就是嘴甜。正好你在這兒,你也幫我勸勸蔚藍,少跟那個剪秋蘿來往,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何必自尋煩惱。”
易蔚藍知道母親對剪秋蘿成見很深,不容易勸說,所以他乾脆一言不發。
之前是擔心自己過於干涉會引起兒子的反感,現在的蕭紅則是鐵了心要向兒子表明態度,道:“蔚藍,我明確地告訴你,你要是再和那個剪秋蘿來往,我才不管她是不是秦連生的學生,可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明明自己已經滿頭包了,老媽還來添亂,易蔚藍頭疼地說道:“老媽,都是我去招惹的小秋,你可不可以不要不問青紅皂白把怨氣都撒在她身上,您要怪就怪我!”
蕭紅惱怒地指了兒子的頭一下:“我蕭紅怎麼生出你這麼沒用的兒子!其他的我不管,反正我已經約了夜心這週末和你一起去聽柏林愛樂樂團的演奏會。夜心從小學鋼琴,最喜歡聽交響樂,這一次,你必須給我好好表現。否則可別逼我對剪秋蘿出手!”
聽了母親強硬的話,易蔚藍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從小,不知有多少女人打父親的主意,母親對付那些女人的手段,易蔚藍也是見識過的。
本來夜心母女就夠討厭的了,要是母親再一出手,易蔚藍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兩相權衡,易蔚藍只好答應的母親和夜心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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