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流雲話鋒一轉,“秦天冬是秦教授的獨子,難道老爺子不管他嗎?否則哪裡輪得到你去費神?”
雖然和沈流雲親如姐妹,但剪秋蘿知道分寸,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毫無保留傾訴。恩師的家事就是如此。
不過這一次,即便是沒有易蔚藍的事情,剪秋蘿一個人也很難應付,因此也就沒有必要再瞞著沈流雲了。
“其實他們父子勢同水火,恩師樂天知命,冬哥想出人頭地。冬哥一直希望父親能夠拉扯自己一把,但是師父卻覺得冬哥資質平庸,不肯出面為他事業助力,只是勸他找一個安穩的工作。哎!”說到這裡,剪秋蘿沉沉嘆了一口氣。
此刻沈流雲全然明白了,說到底是高潔的老爹不肯為了庸才兒子開口求人。庸才兒子惱羞成怒發誓要自己幹出一番事業給老頭子看吧。急於求成的秦天冬難怪會被騙,因為他的雙眼已經被金錢和成功所迷惑。
沈流雲看著自責的剪秋蘿道:“這其中恐怕還有你的緣故吧?親爹幫你這個外人引薦易興國董事長,都不幫親兒子鋪路。秦天冬的心態整個都失衡了吧?”
剪秋蘿無奈地點點頭。
沈流雲既心疼又想罵醒剪秋蘿,別人對她有一分恩情,她就會十倍報答。可是她小小的肩膀哪裡能承受這麼多的人和事?最後苦的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沈流雲憋著這一肚子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說了又能怎樣?剪秋蘿的執拗自己不是最清楚嘛?
這時,屋裡傳來剪媽媽歡叫的聲音:“清一色!”而後是眾人讚歎的聲音。剪秋蘿的視線被屋裡的喧鬧聲吸引,再回過頭就看見沈流雲不停用手指摩挲著鼻子。
剪秋蘿在看守所見到過,犯了煙癮的人就是這個樣子。
剪秋蘿剛想開口,就被沈流雲搶了白:“不用擔心,我答應過你戒菸,就一定會做到!”
沈流雲塞了一顆潤喉糖在嘴裡以緩解煙癮帶來的不適感,而後站起身來,把手按在剪秋蘿的肩膀:“放心吧,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分擔。我現在就去石慄縣。”
剪秋蘿拍拍肩上沈流雲的手算是感謝。
“等等!”剪秋蘿叫住沈流雲,“一會兒我會給你發一個電話號碼,這個人是我長期合作的線人。他在石慄縣等你。”
沈流雲點點頭,急匆匆走了,她可不想讓小秋看見自己犯煙癮時的難看模樣。
沈流雲走後,剪秋蘿剛進屋就被阿媽叫住:“小秋快來!小易輸了不少了呢。你快來給他指點指點。”
那小子只怕是故意輸的吧,好達到他討好的目的呀,況且那點錢易樂集團少爺哪裡會心疼?剪秋蘿雖然這樣想,但還是乖乖坐了過去。好不容易家人來一趟,就不要掃他們興了。
剪秋蘿默默看著易蔚藍出牌,這小子打牌真是臭,點槓放炮基本都被他攬了,不過他倒是輸得特別開心。
還是大姐心疼人說道:“小秋,你來替小易打吧,好讓小易在旁邊學學咱們四川麻將的血流成河。”
大姨姐這麼一說,易蔚藍聽話地讓出位置:“是啊小秋,你也陪姐姐妹妹們好好玩一玩。”
反正都是家裡人,剪秋蘿也不客氣坐過去,然後對易蔚藍說道:“看好了,學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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