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蘿泡了一壺恩師送的普洱茶,和沈流雲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
沈流雲朝屋裡看了看,戲謔道:“本以為這個易蔚藍是個草包,現在看來他還是很會討人喜歡嘛?”
剪秋蘿把倒滿茶水的茶杯遞到沈流雲面前:“別說那兔崽子啦,他大概就是我命裡的一個劫,甩都甩不掉。”
八月的濱海有些悶熱,可是剪秋蘿的二層小樓在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環繞遮蔽下,很是涼爽。下午猛烈的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在地上投射出斑斑駁駁的影子,煞是好看。
又有美景又有好茶,沈流雲知道這待遇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於是開口道:“什麼事兒,說吧。”
剪秋蘿緩緩開口:“是關於冬哥的。”
“秦天冬?”沈流雲不是秦連生的學生,對他的家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約知道他有一個兒子叫秦天冬。
“嗯!”剪秋蘿點點頭,抿了一口茶才繼續說道,“他說他最近和朋友一起在石慄縣開發了一個房產專案。我查了一下,他們註冊了一個叫‘威遠’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冬哥是法人代表兼董事長。”
話說到這裡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沈流雲明白既然小秋要插手,只怕事情就不那麼純粹了,於是她一言不發等待剪秋蘿把話說完。
“冬哥沒有資金也沒有人脈,居然被推上了董事長的位置,這就令我十分懷疑。我找人調查冬哥口中那幾個朋友的詳細資料,發現那幾個人全都是社會上的混子,靠著坑蒙拐騙和放高利貸起家。並且他們的名字並沒有出現在威遠公司的股東名單裡。”
說道這裡剪秋蘿眉頭緊皺,把杯中的普洱茶一飲而盡。
現在沈流雲已經明白剪秋蘿的大致意思,只是有一點沈流雲想不通。秦天冬是法學泰斗的兒子,大學也是法學畢業,這麼明顯的一個坑難道會看不出來?儘管如此,沈流雲依舊很爽快:“小秋,不用客氣,需要我做什麼,直接說。”
“我現在有事分不開身,流雲,希望你能代替我盯緊那夥人的動向。冬哥單純,我只怕被他們騙了還給對方數錢。”
“什麼事?”沈流雲很疑惑,自己天天和小秋一塊,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
剪秋蘿嘆口氣:“不就是屋裡那小子嘛,最近承包了一個農場要創業呢!我之前答應過他,上了他的賊船。”
剪秋蘿的話真的很讓沈流雲詫異,自己整日和小秋廝混在一起,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秦天冬和易蔚藍的事情。這丫頭真是嘴嚴。
沈流雲悻悻道:“為了易蔚藍,你連恩師的兒子都要拜託給我這個外人。難道你對那小子動心了?”
“得了吧,那臭小子在我眼裡就是一欠管教的小屁孩,跟小屁孩談戀愛多累啊!再說了,流雲你也不是外人,冬哥這件事我也只放心交給你。”
沈流雲雙手握拳,學者古人拱手施禮:“多謝剪教授的垂青!”
沈流雲那沒個正行的模樣,逗得剪秋蘿眼睛都笑成了一座拱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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