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從兜裡掏出四萬現金,隨即直接扔在了車裡。
“噗咚!”
中年隨機抽一張驗錢後,伸手就在車座地下拿出一個帆布包,然後順著車窗扔了出來。
“茲拉!”
杜子騰彎腰掃了一眼,他看見裡面長短不一的響兒後,提起來就走。
“嗡!”
三菱翼神揚長而去,中年坐在副駕駛打電話,沖著鐘振北不停地問道:“操!他們到底幹啥的啊?我看怎麼有點彪呢?30多發子彈,都ji巴喊不夠,他們要幹啥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為了這點錢,在整出大事兒,我他媽犯不上……!”
……
“嗡!”
g8順著街道揚長而去。
林軍坐在後座,腦袋靠在椅背上說道:“我朋友,沒弄了譚華,那他肯定驚了!從譚華下面的人開始找,這個逼養的肯定人還在本市,邢凱估計也會回來!他那麼多事兒,不可能躲出去。”
“恩!”李英姬抽著煙,點了點頭。
……
當天晚上。
福濱貨站出大貨,廠區內一片忙碌,一臺寶馬5系在場地裡轉了一圈,而後座一個中年,拿著電話,沖財務吼道:“……我他媽的告訴你多少遍了?!新寶路那邊出事兒了,你把那些亂碼七糟的賬,趕緊給我清幹淨……不是,你不會處理這些帳,那我還要你財務幹啥啊?!我他媽小學五年級文化,你跟我在這兒普及司法知識呢?快點的吧。”
說完以後,中年皺眉結束通話手機。
“福哥!咱去哪兒啊?”
“能ji巴去哪兒?新寶路的事兒,把咱小夥伴都給嚇壞了,喝酒都沒地方,操,回家!”中年素質極低,滿臉橫肉的罵了一句,催促著司機說道:“走了,走了!”
“嗡!”
寶馬起步,順著廠區,風馳電掣的沖了出去。
……
二十分鐘以後。
福哥被繩索捆著,跪在一處開放式公園的地面上。
“譚華呢?”小巖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不知道,出事兒以後,我倆沒聯系,他ji巴誰都信不著!”福哥看著眼前的三四個人影,隨即停頓一下說道:“你整我沒用,社會上的事兒,我都很長時間不摻和了?!”
“嘭!”
小巖一腳蹬在福哥的臉上,隨即罵道:“雲南的事兒,你沒幫譚華嗎?!你們不一個頭磕在地上的生死兄弟嗎?!操你媽的,你沒給譚華遞過點嗎?”
“……!”福哥看著小巖,咬了咬牙,隨即說道:“哥們,我真不知道譚華在哪兒!他他媽沾上貓,比猴都精……新寶路和錦江新城出事兒以後,誰他媽都找不到他……!”
“操你媽,你們能一塊吃飯,就能一塊捱揍!是對夥,那我就不能白請你一會,如果你能聯絡上譚華,請你告訴他……他要還他媽躲著!就得看著你們這幫跟著他的老家夥,一個接一個的躺下!”
“操……!”
“噗噗!”
兩聲悶響,福哥蹬著腿,躺在了地上。
……
譚華一個堂弟家。
“嘩啦啦!”
鐘振北低頭倒茶,隨即張嘴說道:“不難為你們,給譚華打個電話吧。親戚一回,他沒幫上你們啥,也就算了,就別帶來麻煩了。”
“恩……!”一個中年推了推眼鏡,點頭回道。
“不好意思了。”鐘振北放下茶杯,與劉衛,羅冰旭一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