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昆明,某賓館正門。
一臺老款三菱停滯,車上走下來三個人,隨即邁步進入賓館大廳。
酒店三樓餐廳。
彭殿海看著菜餚,一點胃口也沒有,只有些焦躁的喝著茶水。
三人上樓,領頭的中年,整理了一下西裝,隨即彎腰坐在了彭殿海對面。
“你們給我打的電話?”彭殿海問道。
“對,我姓付。”中年插手,笑著點了點頭。
“你要跟我談我兒子的事兒?”彭殿海皺眉打量著中年,隨即張嘴問道。
“能談嗎?”中年依舊滿臉笑意。
“……你想要啥啊?也是配方?”彭殿海嘴角抽動。
“你要這麼問,就說明能談。”付姓中年點了點頭,隨即沖跟班說道:“幫我點個湯,咱跟彭老聊聊!”
彭殿海打量著三人,沒再吭聲。
……
延市。
十分月最後一場秋雨,伴隨著滾滾雷鳴,突兀間潑灑大地。
林軍,張小樂,方圓,杜子騰,李英姬,小崔,小巖,鐘振北,劉衛,羅冰旭,全部到場。
眾人看著嶄新的公墓,久久無語。
“哥,對不起你……沒能帶你回來……!”林軍看著墓碑上,壯壯那用黑色塗料寫上的名字,嘴角抽動,咬牙鞠了一躬。
“轟!”
杜子騰,李英姬,將大批紙錢扔進遮雨的燃燒爐裡,只默默低頭流著眼淚。
畫面宛若定格!
一場秋雨,送走了葛壯壯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痕跡……
下山的路上。
“打算怎麼辦,經官嗎?”鐘振北沖林軍問道。
“在看守所裡,辦案人告訴我,譚華,邢凱,老朱下面的亡命徒,被抓以後摳破假牙……直接吞毒自殺……一個搶救過來了,一個死了……!”林軍咬著牙,扭頭看著鐘振北迴道:“在延市,我他媽要想透過打官司,讓壯壯閉上眼睛,那是在做夢……!”
“……!”鐘振北無言。
“小北,任何行業都一樣,下面的人替你開疆拓土,那你就不能讓他屍骨未寒!!我豁出去了,不整死譚華,那任何悲傷,都他媽是虛情假意!”林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即大步流星的向山下走去。
……
晚上,九點多。
延市唐會後門。
杜子騰,李英姬,站在衚衕口抽煙。
“吱嘎!”
一輛改的面目全非的三菱翼神,粗暴的停在了原地,副駕駛中年降下車窗,隨即抬頭問道:“你們嗎?”
“北哥介紹的。”杜子騰答道。
“8000一個,五個4萬,彈子增兩盒……!”中年言語簡潔地回道。
“彈子單拿呢?”李英姬又問。
“兩盒30多發,還不夠啊?操,要打珍珠港啊?”中年愣了一下,皺眉問道。
“我不給你錢啊?”李英姬根本沒有解釋。
“我還帶了兩盒,送你了。”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