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越不由苦笑聲,心想這都是些什麼事,不過短短大半個月,自己從一線主管掉到這裡,幹著毫無把握的事,甚至還把所有希望壓在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身上。
擦幹手上的水,管越走出衛生間的門。
拐角時再遇到李斯遠。
男人直直擋在她面前。
管越微昂腦袋。
“幹嘛?”
李斯遠沒說話,而是一直盯著她,四目相對。
管越嚥了咽口水,心底突然被抓緊,不明白這意思,抬手撓了撓頭發。
“有什麼要說的嗎?”她瞧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很迷。
李斯遠張張嘴,閉上。
舔著發幹的嘴唇,再收回。
就是不說要幹嘛。
管越心想別是因為自己偷聽了他講電話吧。
下意識往後面靠了點。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看著我不說話。”
“恩……”李斯遠頓了,還是欲言又止。
“算了。”
最後憋出兩字,內傷。
管越瞬間挑眉,恨不得抬起腳就踹他。
莫名其妙的一個人。
嘁聲想繞過他,剛走到並肩處。
忽然,右手腕被牽住,一股力扯著,李斯遠拉她站回原來的地方。
管越因為踉蹌,沒站住。
李斯遠扶住她的肩膀,“事情搞定了。”
意有所指,管越大概明白是什麼,嘴上剛想回,卻見男人又很奇怪的轉身走了。
臨走時甚至還摸了下她的後腦勺。
站住原地。
管越,“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晚。
最近工作生活都挺忙,加上我身體狀態也不是很好,感覺心髒出了點問題。
有蠻多話想說,但是到了寫的時候,又給忘了。
我本職工作和管影後是一樣的,我現在,大概處境和她差不多吧。希望早日撥開雲霧,路漫漫其修遠兮。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