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間的感情總是有的脆弱,即使互相存著對方的手機號碼,卻不曾想過聯系。
管越忽然感覺心情有的沉重,耳邊嗡嗡。
模糊中,似乎聽到於涵說了句,先走了,有空聯系。
好的,沒問題。
她道。
待醒時,於涵已經沒坐在她身邊,做夢般的感覺,回過頭去找人的身影,沒見著。
管越猛然睜大眼睛,轉個頭問任寒靜,“我剛才旁邊坐了個女人嗎?”
突如其來,搞得任寒靜很不解。
“沒有啊。”
管越還是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沒有?於涵啊,不是她嗎?”
“於涵是誰,你剛才不是在睡覺嗎?”
任寒靜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她,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剛才還趴著的人,現在忽然就問這些,可別是中邪了。
而管越,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手臂確實有點麻,似乎剛才趴著睡覺壓著導致的。
夜裡失眠,愛做夢。
白日疲乏,更愛做夢。
管越感覺有些迷,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出去待會。”經過李斯遠的位置時,發現人不在。
心裡沒多想,直接往外面走。
業主方這次的開標地點是平城的一家大酒店,管越先前來過一次,大概方向心裡明白著,腳下便沒刻意去找。
順著走廊一直往右。
“我不同意。”
“少他媽給老子玩把戲,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別給我搗亂。”
“瞎說什麼。”
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
細細算起來,這也不知是第幾次偷聽李斯遠打電話了,管越心想。
她站在後面,雙手抱胸斜倚牆壁,沒出聲。
“梁斯近,我沒跟你開玩笑。”男人低聲怒斥。
原來是梁斯近。
管越頓覺無趣,抬步繼續朝前走,經過男人時,頭歪都沒歪。
待到進入衛生間,洗把臉,揉著眉眼。
鏡子裡,管越臉色很憔悴。
應是熬夜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