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遠,你可得注意點啊,你要因為對管越什麼欣賞,什麼稀奇古怪的喜歡湊在一起,我可真會翻臉。”梁斯近這話,欲言又止,像是在看李斯遠的臉色而說。
其實他心底有點預感,男女之間開端往往都是針鋒相對,互相挑揀毛病,所謂歡喜冤家。
旁邊李斯遠抬眸瞧了他眼,“可我挺喜歡你翻臉。”
“你!”
梁斯近氣的甩手,站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像跳腳的老太太。
“李斯遠你這人怎麼這麼愛隔應我呢!”
李斯遠徹底不搭理他,任他在那控訴自己。
待梁斯近累了,自然會主動放棄。
他錯在和李斯遠講道理,錯在勸李斯遠為人處事。
一聲無奈,梁斯近索性打消與他議論此事的念頭。
“你……為什麼我們也會廢標?”梁斯近支支吾吾的,倒不如跳腳時流暢。
電腦前,正在查閱檔案的李斯遠聽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回道:“我不太喜歡湯振國那種做法。”
“湯振國?他怎麼?讓你陪酒了?”梁斯近不禁想象起李斯遠被灌酒的樣子。
因為知道他酒量不好,沒少調侃。
“我是三陪嗎?”
當然不是,他李斯遠怎麼會是三陪。
頂多算個二陪嘛,陪吃□□。
梁斯近笑嘻嘻,“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和專家評委鬧不愉快很不好吧。”
“我沒跟他正面沖突。”
檔案管越設的,其餘七家都廢了,唯獨盛元留了下來,旁人肯定會質疑盛元。
盛元迫於壓力,應該也不會再設二次招標檔案,何況現在主權不在管越那邊,對付起徐非,可比管越簡單。
“那你?故意的?”
梁斯近緊緊盯著李斯遠的眼睛,試圖找出點什麼,比如,算計?
李斯遠卻只是看他兩眼,繼而低下頭,接著審閱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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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番,夏歡還在一邊吃著剁椒魚一邊嘚吧嘚吧說個不停。
管越安靜扒著飯,異常沉默。
“管老師,你今天不對勁啊。”夏歡咬著筷子,眯眼看她,臉上呈現出從未有過的懷疑。
管越抬頭瞧了眼,“食不言寢不語。”
“不是,我說你今天價格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