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一人喝了兩斤多白酒,還加了一瓶紅的。”李斯遠回憶道。
“這哥們的確能喝,要不是這樣,我也不能跟他交點朋友啊,對不對。”梁斯近越笑越奸詐,他深知要認識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在飯桌或者酒桌上。
人在這時候心理防線不高,甚至有點低。
俗話說,酒肉朋友酒肉朋友,不就如此嘛。
“反正嘛,我也不在sk常待。徐非這人,就一傻黑蠢,不礙事。”
李斯遠若有所思,其實心裡對盛元內定這事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檔案是管越設的,價格是徐非定的。
他有些惡趣味,喜歡中別人已經設好,內定好的專案,這樣似乎顯得更有成就感。
征服的滋味。
李斯遠從未與人論過這種心情,也是非常符合他悶騷的性格了。
梁斯近看他正思考的入神,不由打起別的主意。
“其實要是把管越這人拿下,也是挺不錯的。既然張漢生不惜才,那就挖過來唯sk所用,可是件美事。”
如意算盤打的倒響,李斯遠瞥了他眼,嘴角忍不住勾笑,“管越要是想跳槽,輪得著你挖?”
“那可不見得,以前她是受張漢生重用,才不願意跳槽,現在張漢生不重用她,她還留著幹嘛?甘願給徐非那個應屆畢業生大外甥作配?”
不願意。
她很不願意。
李斯遠看出來了。
從今天她拿徐非的高報價開始,就能看出已經在反抗。
或者說,她的反抗,表面上其實是種順從。
她知道高價不能中,所以就拿徐非的報價。
她要證明給張漢生和徐非看,他們錯了。
李斯遠心想,這女人不僅固執別扭,還有脾氣的很。
她是聰明的,也是反被誤的。
“管越有點浮躁。”李斯遠道。
梁斯近聽了噫聲,“你看出來了?我覺得她就是有點狂,這樣的女人不招男人喜歡。”
“膚淺。”
梁斯近噓聲,“你胳膊肘往外拐啊,管越再有能耐也就是個女的,總要結婚生孩子,過了三十,當真有企業會重視?”
結婚前,你去面試,面試官會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結婚後,面試官會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由於一些政策上的原因,社會對女性並不是很公平。
同樣,企業也是受害者。
李斯遠沒再回梁斯近的話,他總覺得這些話太刺耳,聽著不舒服。
可另一方面打心底說,確實也沒有辯解的餘地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