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sk已經中標，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至於百聯和他們結下的樑子，不必我們插手。”張漢生說完繼續低頭簽檔案。
管越心中瞭然，起身想要出去。
“等等，你對那個sk的李……李什麼遠，瞭解嗎？”
“不是太瞭解，只知道剛上任沒多久，之前在魔都，被sk高薪挖過去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小越，你可不能再疏忽了。”
張漢生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管越面上點頭，“我明白。”
他懷疑她了。
張漢生想一家獨大，不願求穩，管越有時抱觀望態度去參加專案，放在張漢生眼裡，則是有問題，他會懷疑她出賣專案給別的公司。
回到自己辦公室，管越叫來夏歡，讓她去找sk李斯遠的簡歷，以及sk最近的專案。
“管老師，張總怪罪你了嗎？”夏歡手中抱著一沓資料夾站在管越辦公桌邊，小心問。
管越抬頭笑笑，“沒有，只是聊了會，你把資料給我吧。”
夏歡噢聲，隨即將手中的藍殼資料夾先遞給管越，嘴上咕噥，“我爸說，張總疑心病太重，都是以前做偵察兵留下的，你不知道，先前幾次他同我講話，那眼神總左右打量，搞的我渾身不舒服。”
“能把盛元做到今天這個地步，有疑心病也是應該的。”管越邊說邊翻開手中的資料夾，掂量掂量，發現李斯遠這人，經歷真挺……簡單啊？
1986年出生於江市，17歲時以理科狀元身份考入同濟大學，主修建築工程，後來又在同濟讀完碩士研究生，24歲時加入魔都kok市場部，一路從小白領做到主管，直到去年主動請辭。kok任職期間，所經手大專案包括首都機場、魔都機場、萬達一眾在魔都樓盤等，外界風評不錯。
“這個李斯遠，老家就是的江市啊。”管越撐著下巴，若有所思。
“我說呢，不然幹嘛放著好好的kok工作不做，跑來sk。”夏歡應。
管越想來點頭，“sk和kok根本不在一個檔次，kok的隨便一個專案，都夠sk吃兩三年。他來sk，是有點大材小用啊。”
“我聽我爸說過kok，建築界的老大，著名建築企業，李總能從這裡出來，想必，不簡單。”夏歡突如其來正經的分析，導致管越有點意外，又有點好笑。
她伸手指指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你聽過一句話，叫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嗎？”
夏歡不解，“啊？你說李總是雞？”
“呸，別亂說，我只是隨便比喻。”嘴上這麼說，其實想想還是好笑吧。
李斯遠在kok那麼多年，主管上面應該升總監，但他辭職了，想必是覺得不會再往上升，主動放棄，又或者別的原因。總之，子非魚啊。
“那sk的以往業績還看嗎？”
“不看了，從現在開始，李斯遠才是sk的命門明白嘛。多留意他。”
夏歡似懂非懂的點頭。
兩人靜了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張漢生助理推開半邊門同管越說話，“管主管，張總說讓您下班不要走，晚上有飯局。”
“我知道了。”
噔。
門被帶上。
辦公桌前，夏歡朝管越眨眼，“管老師，你說張總為什麼還不給你升總監，反正又沒人坐。”
管越瞥她，笑說道：“有什麼區別嗎？反正我上頭就他一位上司，在不在總監位置，又有何關系呢？”
“不是，我的志向是，管老師坐上總監位置，我繼續努力，也許哪日能坐上主管位，輔助你。”
管越一愣，想來回憶，“我記得你之前是說自己要開甜品店的。”
“往事莫要再提，反正現在就想跟著管老師混，你不是說，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嗎？”
吶，開竅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