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眼中瞬間充滿淚水:“殿下……”
長寧上前拍拍她的肩,輕笑:“利弊盈虧,只算自己的就好。”
何必顧忌什麼世人青史。
“奴婢記住了。”春曉點頭。
長寧深呼吸點點頭,目光還是落在那青黑的茶葉上:“如此,還是回到投毒的事。”
木鳶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但從她的荷包裡搜出毒物已經夠長寧殺她一百次的,何況她早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長寧並不打算放她。
而是投毒的黑衣人那邊,她的目光鎖定在楊德海身上。
“你覺得現在能指使楊德海做事的,還有誰?”
春曉眨眼。
“宋宜晟,那晚帶黃扳指的神秘人,還有……持令者。”
長寧點頭。
顯然,楊德海現在的身份,就是從前的宋宜晟。
只是現在宋宜晟裝瘋賣傻,藉機將所有人的目光都挪到楊德海身上。
楊德海現在不但身兼皇帝與墨子行會兩方的人物,還處於宋宜晟的鼓掌間,行為就更不明朗了。
長寧十指交叉齧合波浪似得滾動。
“帶黃扳指的應該就是父皇的人,所以他們沒必要暗殺我,至於宋宜晟,他裝瘋賣傻地跟上來很可能是父皇的意思,顯然,也不是為了要我的命。”長寧推斷,那就只剩下墨子行會的持令者了。
春曉跪倒:“是奴婢失職,奴婢這就回去查清楚這件事。”
她身為行會的右矩子,行會涉嫌毒害長寧,自然是她的失職,春曉十分自責。
長寧搖搖頭:“那倒不必,我想持令者只是為了警告我。”
“警告?”春曉不解。
長寧點頭。
“就是警告,他在警告我有人想要我的命。”
長寧目光所及,是木鳶荷包裡搜出的那包毒藥。
鄭貴妃一方要斬草除根。
突厥這邊,看她不舒服的人也有不少。
“他顯然不能得到我的信任,所以才用打草驚蛇的方法警告我,有人要對我不利。”
春曉更不明白了。
“持令者為了什麼?他若想投靠殿下,當初又何必與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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