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指著畫像上,少女背後那放射狀的數道線:“這個女人會發光?”
達爾敦尷尬地捂住眼。
“王子,那位公主著實長得美麗,就像草原上的第一道陽光,明亮絢麗。”有人形容。
那若啪地一聲將畫像扔到那人臉上:“混蛋!草原上的陽光,只有那若一人!”
“是,是……”那人賠笑退下,但同行進宮的狼頭鐵衛們卻都神色怪異。
“到底怎麼回事?她是誰?”那若敏銳發現氣氛不同。
達爾敦上前:“王子殿下……楚人說,這是他們的公主殿下。”
“公主?哼,”那若嗤笑,滿是不屑:“楚人的女人,也會玩弓箭?”
鐵衛們更加尷尬。
王子啊,你要是知道那就是射傷你的小勇士,該有多下不來臺?
達爾敦也不太敢說。
那若沒好氣的催促:“到底怎麼回事?”
達爾敦沒辦法,只能開口:“楚人還說,他們的公主就是……就是那日的小勇士。”
那若的眼睛瞬間瞪大。
“小勇士!那個在城牆上,三星趕月射傷了那若的小勇士?”那若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學著當日遙望到城牆上的那道身影的模樣,驚訝的合不攏嘴。
“不可能!那若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女人!”那若在院子裡暴走。
狼頭鐵衛趕忙讓路,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王子的黴頭。
但達爾敦他們模樣又不像說謊。
正好伊戈爾拿著獵犬的畫像撞上來,兩個漢子差點撞個滿懷。
“王子,狗。”伊戈爾舉著畫像。
那若瞪他一眼,才看到天獅的模樣。
“小傢伙,這可真是長大了,才八個月就能撲殺黑鷹,真是頭神犬。”那若一眼就認出這鬃毛濃密的小傢伙就是他丟失的神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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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在慶安城外他落荒而逃,不得已將神吼丟在城外。
事後他入慶安打聽,也是眾說紛紜,有說被當眾打死,有說被人救走買了,還有說逃到山上去了,總之是千頭萬緒,難分真假。
“原來那個被一女子救走的說法是真的,真的是個女人。”那若揚起下巴,“她不但打敗了那若,還搶走了那若的獵犬,如今,還獵殺了那若的黑鷹,一個女人而已!”他越說越激動,最後都是吼的:“給我查清楚沒有!”
“查清楚了殿下!”有精通漢話的突厥人趕忙來報,將關於大公主楚長寧的種種一一彙報。
這些都是長安城大街小巷熱議的訊息,此前那若沒有可以去打聽皇帝的公主,如今指名道姓打聽楚長寧,自然很快得知。
“柳華章,原來是柳一戰養大的,難怪這樣兇悍,”那若一直在笑,像一頭狩獵的公狼,狡詐又危險。
“是王子殿下,已經確定她就是木生,原本這些東西我們今天也就該打聽到了,這楚人真是狡猾,難不成他們是算好時間了?”
那若搖頭。
“不,不是他們,是她。”那若豎起一根手指搖搖,“是她想利用這個身份試探伊爾頓,又能適時暴露身份激怒那若,讓那若不會因為楚人的冒犯而返回突厥,這樣議和的事就還能繼續下去。”
“一箭雙鵰,她真是頭狡猾的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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