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容有失。
“是。”秦公允領命離開。
這下,朝臣們都看出了一些端倪,秦家祖孫,似乎知道不少內情。
有些曾在秦太傅處得到隻言片語提醒的老臣頓時表情沉重。
顯然秦家這次已經站了隊。
他們現在開始懷疑,當時的決定放棄同秦家聯名是對是錯。
“我也去。”秦無疆喊道。
曹彧馬頭一轉下意識地衝著他,卻被一旁的睢安侯拉住。
他看了父親一眼,又見秦無疆也盯著他蹙眉搖頭,只得勒住馬頭。
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他胯下駿馬不安分的躁動。
世家貴族的枷鎖已將他牢牢拴住。
半點不得自由。
曹彧心裡第一次生出一種無力。
一種憤怒。
看著秦無疆赴險,他卻只能局外人一般的看著。
但人群還是散去。
睢安侯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曹彧扣住。
“秦家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睢安候怒氣衝衝地質問兒子,肩頭緊繃:“昨晚的事,是不是為了幫秦家?”
“是。”曹彧說。
“你!”睢安侯指著他,猛地揚手:“來人!傳家法!”
曹彧面無表情,撩袍跪在地上,認打認罰。
似乎只有這樣,能讓他心裡舒服一些。
另一邊,空蕩蕩的御輦回到皇宮,但其後的鳳駕卻不空。
鄭貴妃從中走出,冕服繁華,威儀萬千。
皇帝中宮空懸,但每次祭天都需要有皇后從旁配合,所以自從柳後去世,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由鄭貴妃代行後儀。
這也是鄭貴妃笑傲後宮的資本。
她已經用過皇后的儀仗,掌著皇后的印璽,只差一個皇后之名了。
“陛下現在何處?”她回到宮中,第一件事就是問皇帝的下落。
確切的說,是事情的進展。
這件事不單是鄭家對抗方謙告御狀之事的手段,也是她登上後位的最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