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下場後也沒有看到格雷的身影,看樣子那邊的事情更加著急一些。
走下擂臺後已經穿好了上衣,即使衣服無法固定在身上,不過也無所謂了。從個人戰時被撤下衣服的那一幕發生後,時候任何處理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恐怕學校的論壇又會像那時一樣,被胸前與身後巨大的疤痕所刷屏。
剛剛的比賽我並不認為沒有人拍下來亦或者是錄影。畢竟、學校中的活動會成為今後無法回去的記憶。
下去後只有妻子一人在我身邊與我交談著,其餘的三人都面露苦色。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出來但卻又沒有辦法開口。
妻子走到我的身邊拍著我的後背和我開著玩笑。
“最後那一擊很帥喔,不愧是你,不愧是你。”
一邊說著而一邊發出悅耳的笑聲,不斷地重複著後面地那兩句話。
“只是對方給機會了而已。”
不要拍了,蠻痛的,真的、真的蠻痛的。內心這樣想著,現實中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擋的動作。任憑她去做想要做的事情。
冰莉彩加與沐梓曦不滿的看著身旁妻子對我的動作,眼中充滿了嚴肅與冰冷。
雖然裝作打鬧地樣子,但事實上她卻在一直注意著其他人的反應,尤其是面前的兩個女生的反應。
漸漸的、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幫我整理了一下衣領後朝著一直在看她的冰莉彩加走去。兩個性格相似的女人互不相讓的散發著自身的氣勢。
妻子環抱雙臂筆直的站在彩加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互相打量著對方,觀察著對方,現場的氣氛凝固到極點,當然,這只是對除我們之外的人而言,妹妹擔憂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想要去阻止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就這樣進退兩難的糾結著。
冰莉彩加輕撥出一口氣,將肩膀的頭髮撩到身後,也以同樣的姿勢看向川間羅。
“我覺得在詢問這件事之前,先報上自己名字才是最基礎的禮節。”
妻子稍微皺了下眉,嘴角微微上揚,接著,她伸出右手、略微放低姿態。一向要強的她竟然對著他人展現出謙卑的一面。這種情景只在她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才會出現,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對冰莉彩加有了興趣。
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麼,亦或者是想要對她做些什麼。
“川間羅,請多多指教。”
那副鄰家小女孩似的打招呼方式,儘可能地流露出平易近人地模樣,與剛剛完全不同的形象,就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
看著面前的手掌,彩加她露出了嚴肅的神情,不知為何她看向了我,眼中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存在。
“彩加小姐,現在是我在和你交談,能否將視線移向我呢?”
不止是我,身旁的人都感覺到有一絲不自然存在。就連一向以冷靜思考大局觀的彩加也被這句話怔住了。
再次對視了一眼後輕吐出腹中的氣體,看著面前的手掌緩緩抬起視線,優雅而又從容的握住了妻子的手掌。
“冰莉彩加,很高興認識你。我們曾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
“啊、果然如此。在觀眾席看到你的時候就很眼熟。作為女生去參加比賽真的了不起。我很佩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