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學長的視線,他此刻的雙眼有如兇暴的野獸。老實說,還算是比較恐怖,但是,不會隱藏自己脾氣的人難成大事。無法用平靜的內心去應對突發事件的人只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雙方回到起始線。】
裁判再次宣佈,他才不甘願地回到原本地位置。現在地他簡直要氣炸了。從信封上的內容來看,這句話是他自己最常說的話。
剛才的錯誤他不可能再犯。現在的學長面色如土,可見內心承受相當大的壓力。我也能夠預見今天這一件事情之後學校之中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不過還好,現場的人數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應該都是對柔道感興趣的學生。
【開始】
他這次下達的口令聲不如之前有力。觀眾的聲音也逐漸減弱。有些人看不下去,漸漸的有人離場。
場內的嘈雜聲也減弱了不少。學長的咆哮變得更明顯。因此,我接下來說的話,學長一定會清楚聽到。
他憤怒的朝我撲來,就像中午的那一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我並不打算躲閃。我也朝著他走去。
學長似乎沒有在比賽中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或者說在高中的現在沒有預見過這種情況,雖不知所然卻也沒有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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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思議。”
從她的雙臂滑下去右手拽住了他的腰帶,趁著他沒有站穩的這段時間借力給予他一個向下的重力,在他快要摔倒得分的時候從身後拽住了他的腰帶。
“學長,你明明是靠體育保送入學,卻有時間經常回來。”
他聽到這句話,頓時停止了掙扎。在我的刻意放鬆下,掙脫了我的束縛後猛地轉過身拽住了我的衣領。
我說出口的這句話聲音不大,但只要能夠讓他聽到就好。
然而,他的眼神沒有集中在我身上。
他看向我身後,再環顧左右,觀察所有觀眾。
觀眾們議論紛紛,或許是為比賽突然陷入膠著感到訝異,也或許是再好奇我們在說什麼。不過,從學長的角度來看,他八成會認為大家是因為我說的話而引起騷動。
靠著體育保送入學的學長,與我這個失去了左臂的人較量從始至終都沒有佔到便宜。甚至屢次慘遭失敗,就在剛剛我還幫助他避免再一次失分。
在技巧和絕對實力的面前,他的內心已經基近崩潰,只要在施加一部分言語壓力就能夠讓他真正的崩潰。
所以,我只要冷靜觀察,配合他的反應,繼續說下去就好。
“大學社團是玩真的,跟高中社團完全不同,能夠像這樣遊玩,只到高中時代為止。但是,為什麼你卻連我這樣的高中生都無法戰勝。”
“住口!”
他激動的踏進一步,想要將我抱摔在地,我用右腳踩住他左腿的膝蓋處,使其沒有任何發力點。右手握緊他的手腕,只是輕微的用力他便吃痛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鬆開了手後我往後退了幾步,維持固定距離。
接著,我對他稍微露出微笑說:
“這個社會的確很殘酷。”
說到這裡,我看像從一開始就站在那裡擔憂的看著我的冰莉彩加與沐梓曦,在我的斷臂露出來的時候,能夠清楚的看到冰莉彩加臉上一閃而過的惶恐與妹妹臉上的猶豫。
“學長,你說的對極了,所以你才回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