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他仰著頭望向皎潔的明月,彷彿在思念逝去的親人那般留下了淚水。
“所以,若能避開猛烈的歡喜,自不會有悲痛襲來。對吧?”
沒想到,那副笑顏竟成為了他最後的一面,因為自己曾經預感到會發生的事情,所以把裝有回憶的手機交給了他,本以為裡面的照片能夠給予他活下去的動力。
沒有任何的作用嗎...我果然...只會在事情發生後悔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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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社團就只剩下了我一人,一切彷彿回到了未曾與他們見面的時候,坐在靠窗的座椅上看著常看的那一系列書籍。感受著這久違的寧靜。
窗外的夕陽照射進屋內,明明一切都和那時一樣,心中卻總感覺有一處空缺,彷彿有什麼重要之物被奪走一般。如同一個永遠也填不滿的黑洞一般,無論用任何方法都無法填補那違和感。
打掃著屋內的衛生,收拾著那兩處椅子下方的衛生時才終於明白那違和感的由來。沒有了他們兩人的活動室,垃圾桶數日都沒有一片垃圾,滿滿的一壺紅茶沏滿後到放學離開學校都未曾減少三分之一。
總是會習慣性的看向對面的位置,偶然看到有趣的部分習慣性的想要牽起梓曦的手掌與她一起分享。
可每當抬起頭時,才發現這間活動室中只有自己一人,總是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填補那突入起來的失落感。
漸漸的,便再也無心去翻閱手中的書籍,不知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的緣故,從那天起到現在為止,活動室的大門都未曾被叩響。這房間中死一般的寂靜。有時挪動椅子發出的聲音都會讓心臟停止一拍。
本該早已習慣這聲音,可現在卻發現漸漸的無所適從。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內心這沒來由的不安全感,這無處壓制的悸動。果然是因為那個男人嗎。少了平日裡的拌嘴,這件活動室如今冷清的如同死城一般。
為什麼,明明從那時起就再也沒有過這樣的情緒。為什麼偏偏會對這個傢伙......
看著那無人的座位,上面已經落了些許的灰塵,平日裡一直放在邊角處的筆記本與鋼筆不知在何時已經被人所帶走。留下的只有座椅下方的塵土。
打掃著他的座位的時候,突然想要知道坐在他這個位置上的視角。想要明白平日裡他是怎樣看向我的方向。
小心翼翼地拉開了他的椅子,坐在了上面後雙手伏在膝蓋上望著窗外的方向,遠處港口處的太陽即將落入海平面,黑夜隨之壓進,港口出的吊機塔頂閃爍著紅色的光亮,保持著一定的頻率無間斷地閃爍著。
亮起的路燈照亮著校內的操場,遠處一片繁華的景象,但是,要保持這個姿勢的話脖子會有些痛。只是這樣一會兒的功夫就察覺到了異樣。既然如此難受為何他卻不肯面對我。
不、正是因為這一點才選擇這樣去做的嗎,平日裡總會左手搭在桌子上右手拿著書本去閱讀。偶然與我的視線對上之時就會有意識地躲閃著,用手中地書本當作掩體。
想到這一點我便從椅子上起身將他的座位放在了我對面的為止,不在像之前那樣會被桌角抵住胸口。
如果他還能夠回來的話、一定、一定要讓他這樣坐。不容許他坐任何的改變。
收拾好他們所在地位置的衛生之後,沏了一壺紅茶倒入一小杯,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看著這不完整的社團,這件活動室,缺少了往日的紅茶氣息。也缺少了往日的活力。
那個傢伙如果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的話,現在的我們一定會因為這件小事而互相指責對方吧。他會用這他那沒有任何意義的說辭強行狡辯,我會嚴厲的指責他的所作所為,梓曦也會站在我這邊擺出一副我說的沒有任何問題的模樣。
說著‘彩加姐姐說的沒有任何問題’這樣的話語,然後用妹妹的身體去指責鶴軒做出改變。
面對我們兩人強勢的說辭,這傢伙也會頭疼吧,就算是他這樣的男人,也沒有辦法反抗這一點吧。畢竟、他是鶴軒呢、是...鶴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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