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還玩的高高興興,跟現在相比,落差實在是太大。
穿著像是人體標本那樣地川崎,再加上現在這副喪心病狂的磨樣,像個病嬌一樣。
其實只要仔細想一想就能明白,前後邏輯根本就不通,沒有任何意義的‘殺’了我,只是為了告訴她們這是真刀。但可惜的是,如此漆黑的夜晚,又是在看完了恐怖片之後才進入的漆黑森林,根本不知道是否正確的道路,手中的路線圖與地圖完全排不上用場。
根本就不需要有多麼嚴謹的內容跟步驟,只要能讓他們回想起電影場景中的恐怖畫面就好,有多麼恐怖完全取決於她們腦海中的恐懼感。
初中生們被嚇得動彈不得,甚至都忘記了尖叫,恐懼壓在心頭,從開始的那一幕開始,字字句句每一個動作都像銳利的荊棘。
別說是她們了,就算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有事先通知,即使深信著這一切都是演戲,但血包中的液體好巧不巧的噴到臉上的時候,估計也會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們一定很想把時間倒回去,痛揍得意忘形又愚蠢的自己,正因為自以為是的親近感,自認為關係很好才釀成現在這樣的場景,因為直到剛才為止還那麼開心,現在跌入谷底的心情特別強烈。
川崎與由美子又相繼施壓,兩個人冰冷的視線營造難以形容的恐怖感。
“你這傢伙可真毫不留情。”
由美子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後步步向前緊逼她們。
“哼、你也不差啊。”
川崎也毫不留情的從我身邊走過,不知是為了讓場景更加恐怖一些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像是沒看見一樣踩著我的手掌。
手背與地面的石子親密接觸,彷彿嵌了進去。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稍微顫抖了一下。
“啊?你這傢伙說的話真讓人討厭。”
撇著手指活動著筋骨,像是即將要打擂臺站那樣緊握著拳頭。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初中女生們互相靠著彼此的身體害怕到顫抖。
將道具刀上沾染上的血包中的液體用手指抹去像是化妝那樣抹在了自己的臉頰,光亮照射在臉上是更加重了此刻的恐懼氛圍。
“我現在可沒時間和你議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在差不多的距離停下了腳步,由美子右手叉腰稍微分開了左腿,手中的道具刀在手指間靈活的穿梭著。
“對...對不起...對不起!”
小組中某個人發出微弱的聲音道歉,因為太過於害怕最後的那一句對不起聲音響亮的蓋過了她們兩人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插入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她們連看都沒看一眼,只撂下一句話。
“啊?!~你這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大聲?!”
“什麼?我聽不清楚,喂、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瞪了一眼那名初中生,突然嘴角露出了讓人忌憚的笑容。
“剛剛那個踢我的人就是你吧。真是有勇氣,沒有人教過你不能與校外人員發生爭執嗎。還是在你先動手的情況下。啊?!”
手電筒的光線徑直照向那個女生的方向,因為目標太過於明確,身邊的‘同伴’迅速朝兩邊避讓開來,一瞬間這片區域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只有櫻雪稍微猶豫了一下,被害怕到顫抖的雙手死死抓住手臂緊緊的抱著。在這之前,她曾經慌亂的握住了自認為是同伴的手,可惜被無情的用力撇開了。
我稍微移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處於能夠更加清楚觀察到她們舉動的位置。
眼前的這一幕,讓由美子頓時語塞、好長一段時間都未能說出話來,就那樣看著面前的兩個初中生。手中的道具刀也從指尖滑落到地面,掉在了泥土地上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響。
我忍不住嘆一口氣。到目前位置,事情發展如同我的相像,只是、用這種方式獲得的答案太過於讓人難以接受,正如冰莉彩加說的那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即使最後的結果早已確定,明明知道人性是最不能考驗的東西,世人也在不斷的訴說著不要輕易去考驗人性,但我還是這樣去做了,在這種生死光頭,恐懼感直線上升的時刻,在青春期三觀、思想關、大局觀都需要有人來引導的階段。
我給予了錯誤的引導,如若有人在這裡受傷,因為這件事之後的生活受到影響,做出這一切的我們誰都沒有辦法脫離關係。
這裡發生的事情一定會被所有人的家長熟知,學校的評價也會因為這件事而被他人議論,到那個時候,需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被人唾棄、被人指責。
會受傷的吧...
真是可笑,竟然會擔心遲早會發生的事情,這可真不像是我。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直以來領隊的那個女生,也就是她們這個小團體中有著話語權與決定權的那個女生。
在川崎與由美子看著面前的一幕呆住的時候,她猛地衝上前將櫻雪推向由美子的方向。
“快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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