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說出了這些能夠明白的也只有我們幾個人而已。
不過就算透過了愛好之類的方式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圈子,也會有著許多棘手複雜的問題擺在面前。
這種解決方式只有在特定的環境下才適用。
“如果真的只有這些的話就好了。那個孩子的右眼一直戴著黑色的瞳片,眼罩只是第一重保險。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的讓人在意,一直默默忍受著,櫻雪她、溫柔的讓人心痛。”
我不參雜著任何一絲私人情緒說出了這件事,未經他人允許擅自將這件事當作談資,也許就算我不說他們也能明白些什麼。但我卻不能肯定他們所理解的意思就與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一樣。
即使如此,我也沒有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櫻雪說出那句話時悲傷的笑臉久久地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能因為她的溫柔而施捨些什麼,那不是我該做的,也不是她所希望的。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嗎......”
坐在長椅另一邊的她小聲的感嘆著,儘管聲音很小,卻包含著強烈的感情。
看向她那邊的時候恰好與老師的雙眸對視了視線,原本只是打算看一眼冰莉彩加的身影,不經意間的對視卻讓我無法撤離視線。
理子老師的眼睛中包含著一絲異樣的情緒,那是一雙傷感的眼睛,加重了鼻息後很明顯的看到了鬆下了肩膀。
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些許微笑。
後來大家都說出了自己的意見,整理了目前所得之的資訊後發現卻沒有一個實際可行的好方案。
如果沒有我和冰莉彩加的否定的話,這次會議應該早就結束了,也許是我和她考慮的太多,我們之間也發生了些許爭執,面對他們的言語進攻,始終保持著冷靜點出可能發生問題的錨點。
在這樣的情況下,提出的意見自然也會減少。總是被不斷的否定,沒有積極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再這樣下去別說統一戰線了,發生內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並不是提出的建議不能執行,應該說完全沒有問題,不可能一帆風順的進行下去才是這世間常理,妄想解決什麼就一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符合等價交換。
四周沉寂下來的那刻,我知道已經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既然如此沒有任何意義的會議趁早結束比較好。
於是、我端起了已經見底的紙杯,喝掉剩餘的紅茶後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準備離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格,沉默了很久的格雷像總結結論般開口說道:
“要是想不出一個能讓大家友好相處的方法,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聽到他的發言,我移回了已經邁出的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他。
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聽剛才我們之間的討論,討論了這麼久他也一定明白現在的問題所在,我甚至希望他的話語還有這後續內容,可惜的是沒有。
果然、這傢伙是個大好人,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特意的說出了這句話,哪怕只是討論也從不考慮最壞的結果。
明明‘大家友好相處’才是真正的元兇,這明明是個被詛咒的命題。
這傢伙一定要懷抱著理想溺死嗎!
這句話是強迫他人的idea。
它是老師們在學校這個狹小的世界裡推行的惡劣法規,以“無視”為預設規則和矛盾勉強達成和睦相處。人們難免會遇到與自己性格不合,或是特別討厭的人,如果能將“討厭”或“不想扯上關係”擺上檯面,那麼兩人的關係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性,無論是改善關係也好,劃清界限也好。而抑制這種感情,用模稜兩可的敷衍態度來掩飾一切,就會導致無可挽回的局面。
這時一種基於惰性的欺騙。即“問題只要沒有表面化就不算問題”而成立的默契。
有同樣想法的不止我一個人。
“你想都不用想,沒有一點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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