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味的獻殷勤維持的關係吧。”
“是啊,我並不想要成為這種人。”
我們的對話似乎超出了這個年紀高中生的話題了呢。
“很辛苦的友情呢,應該說連友情都算不上。這頂多是主僕關係吧。”
“原來你也知道啊,看來我和你在某些地方很相像呢,要深入瞭解一下嗎?”
“不要說出容易讓人誤解的話語。”
她的表情有了些許驚訝,隨後恢復了鎮定。
“你果然不知道現在的女高中生都在談論些什麼。我從你剛剛的反應就看出來了。”
“什麼、你想說我是一個齷齪的人嗎。”
川崎搖了搖頭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她彷彿在看遠處的群山。
“不知從何是開始流行起的風氣,高中女生還是處女的話會被人排斥,那段時間圈子裡的女生大多數的話題都是嗑藥、濫交。向我這種處女根本不被她們所接受。”
“真是讓人感到惡寒的話題。”
“是啊,真是讓人感到惡寒的話題。”
她嘆了一口氣看向遠處,然後起身抓著鐵絲網看向教學樓走拉個到處奔跑的學生們。“沒想到我竟然會和你聊這麼多,真不是我的作風呢,我一向是一個不與陌生人交流的人,所以班級中大部分人的名字我都沒有記住。就連長相也沒有記得十分清楚。”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初中三年直到畢業的時候都有女生拿著筆問我:‘抱歉,我忘記你叫什麼了’或者‘那個傢伙是誰啊,咱們班有這個人嗎?’這樣類似的話語,而且那個時候不會分班,不會像現在一樣一年重新組織一次班級。也就是說整整三年都有人沒能記住我,而且是大部分人都沒能記住我。”
我說出了自己的黑歷史,這應該不算是黑歷史吧,只能算是皮毛。如果要在我內心排行的話這件事連末流都排不上。
“真是悲慘的青春呢。”
她聽完後像是可憐似地看向我,幹嘛用這樣的眼神,難道我激發你內心深處母性的保護欲了嘛?
“如果你想可憐我的話還是省省吧。我還沒心裡防線差到說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請求別人溫暖懷抱的地步。”
川崎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再次轉過身看向與我相反的地方,她靠在鐵絲網上開口道:“我還以為我和你很相像,果然如你所說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呢,我記得你叫鶴軒、對吧。”
“不要隨意的在心底給他人安上特定的角色形象,一旦出現與你預想不符合的時候你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我說出了我的人生經驗,所示經驗不過是內心的幻想被打破後的現實罷了。“嗯,我叫鶴軒。”
她若有所思的樣子讓我覺得她將這句話聽了進去。
“你這傢伙要經歷怎樣的事情才能明白這麼多大道理啊。”
她似乎有些頭疼,用右手扶著額頭說出了這些讓人找不到邊際的話語。我姑且當作她是再誇獎我吧,畢竟這年頭自我安慰的本領極為重要,不然大多數人會因為鬱鬱寡歡、得不償失的為了一點屁事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哎,我要下去了,你要一起嗎”
“我再呆一段時間吧,現在下去也沒有事情可做,並且還會被人當作礙事的路障。”
“那我就先走了”她拉開門後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些什麼。“那個、我叫川崎。二年級一班的川崎、認識你很高心、鶴軒。我想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有些發紅,應該是被東德吧,畢竟是再這麼冷的天氣還在屋頂上。
“我也是、認識你很高心、川崎。”
我回應了她。
她點了點揮了揮手離開了這裡。遇見她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原本想找個容身之地的我碰巧遇見了曾經幫助過的女高中生,並且在如此寒冷的屋頂上與她聊了這麼多。
是因為我們十分想象嗎?不、我決不承認。我只是在尋找容身之所的時候恰巧遇見了一個與我有著相同想法的女高中生罷了。我們似乎有著相同的煩惱也想到了一樣的解決方法,除此之外別去其他。
想到這些我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裡。
【天不造人之上人,亦不造人之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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