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頭夜的月光,翌日的陽光耀眼。
李宏喜早早到了攬月宮,嬤母端來茶水,與他講道:“陛下派人來說,九皇子下個月兩歲生辰,要為九皇子賀生辰,這是一件好事,但九皇子怕見生人,我擔心九皇子會適應不了那種大場面。”
“適應不了,也要學會適應,他以後可是要成為一國之君的人。”李宏喜抓過滿地跑的九皇子,把他抱了起來,親了一口他肥嘟嘟的臉頰,說道,“是吧,我們小九是要當皇帝的。”
嬤母打了一下李宏喜的胳膊,說道:“李公公,你小點聲,這話不能亂說,九皇子前面還有大皇子和七皇子。”
他們一個身殘,一個腦殘,能比得上身體健全,腦子正常的小九嗎?
他用臉蹭了蹭九皇子的臉蛋,問道:“你母后今日要來,你高興嗎?”
九皇子咬著手指,說話的能力還有些遲鈍,對於‘高興’二字說不出來,只能用點頭與流口水來表達自己的歡喜。
嬤母擦著九皇子的口水,想著,那小皇后來,高興的是他李宏喜吧?
兩人儼然把這攬月宮堂而皇之的當成他們私會的場所了,佔了九皇子的寢殿,或是坐在後院裡,耳鬢廝磨依偎在一起。
要不是得罪不起李宏喜,再加上九皇子年幼,需要仰仗許蘿兒這個當皇后的做靠山,嬤母才不會忍辱負重,看著這兩人作孽。
一個是當朝皇后,一個是寂寂無名的太監,這在一起算什麼事?
李宏喜帶著九皇子在宮內的空地,教九皇子堆雪人,這一堆,兩個時辰就過去了,許蘿兒還不見來。
李宏喜有些急躁,找了一個攬月宮的太監去安鳳宮打探,看是輦車壞在了路上,耽誤了時間,還是有別的原因。
雪天路滑,被李宏喜派去的太監遲遲未歸。
李宏喜已經等得沒有心思與九皇子堆雪人了,讓九皇子一個人蹲在雪地裡自己剷雪玩去。
當那太監終於回來時,李宏喜等得都想要自己親自跑一趟安鳳宮了。
“李哥哥,我在路上沒有看見壞了的輦車,我一路走到了安鳳宮,向安鳳宮裡的人打聽到皇后娘娘是被皇上接去了養元殿。”
李宏喜心一沉,一時沒站穩,腳在雪地上打了滑,摔到在地。
那太監忙呼了一聲’李哥哥’,把李宏喜從地上扶了起來,掃開了石凳上的雪,把李宏喜安置坐在了那石凳上。
李宏喜反拉住去打聽訊息太監的衣袖,急急忙忙地問道:“去了有多久?這會兒也沒有回來嗎?”
“安鳳宮裡的人說,接娘娘走的人是李總管,李總管守著娘娘醒來,然後接走了娘娘,我離開安鳳宮時,娘娘是沒有回來的。”
聞言,李宏喜的心像缺了一個大窟窿。
眾所周知,李子義來後宮接人,無論是主子娘娘,還是宮女,那都是奔著侍寢來的。
九皇子對著李宏喜做好的雪人,稚嫩地喊了一聲爹爹,又轉過頭向手撐在桌上,捂著臉的李宏喜奔來,一頭撲在他的膝蓋上,喊道:“爹——”
李宏喜收回膝蓋,拿手推開了九皇子,與之前親暱九皇子的態度大相徑庭。
李宏喜聲音沙啞,像是快要哭了出來:“不要亂叫爹,阿蘿聽了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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