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古代的建築皆為木製建築,需要的是大量的木頭。
例如阿房宮,例如大明宮。
這一千多年的開採,關中地帶的植被明顯受到了破壞,上游河岸被沖刷進入黃河,泥沙隨著河流不斷下來,積累起來,抬高了河床。
同時也造成河道擁堵,造成中下游的水患。
趙桓打算成立一個司,專門在黃河上游種植草木,嚴禁那裡地植被的開採。
這種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從現在他就開始做起來,後世的後世,一定會有收穫。
幾天後,謝大海給了趙桓一份最新的關於京東路和河北路民情調查彙報。
最近一段時間,民間恢復之時,多了一些言論。
例如有人在民間悄悄嚼舌頭。
這一次的黃河犯難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官府通報不實,實際死亡人數多達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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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皇帝失德,上天的懲罰!
當今新政無道!
……
這些聲音雖然還不大,但都傳到了趙桓的耳朵裡。
這幾日,皇城司衛在京東路和河北路的巡邏明顯加強了。
遠在上京皇宮裡的完顏宗磐像往常一樣見到金帝完顏晟,他說:“陛下,抑宋三策之核心,派細作去慫恿災區的少年人,尤其是隻讀了一些書,以為自己有很大本事的少年人,讓他們來反抗那個狗皇帝。”
完顏晟有些不相信:“那些讀了書的少年人真的會反抗趙桓?”
“陛下,這個世界上有許多蠢貨,讀了一點書,什麼也沒有經歷過的人是其中之一,他們蠢起來的破壞力,是一般百姓的千百倍!”
完顏晟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他認為只有戰爭才能解決宋國。
他批評自己的兒子道:“你不僅僅要盯著民政,還要多放點精力在軍隊上面,否則你如何壓制得住完顏宗望他們!”
“謹遵陛下教誨。”
完顏晟想了想又道:“你放手去吧,別引起雙方事端便是,在收回軍權之前,不要惹事。”
“是!”
進入九月,天氣漸漸涼爽起來。
趙桓今日一大早便到了天牢,天牢裡關著一個年輕人,準確的來說,還只是一個少年,看樣子不過十八歲的樣子。
他不是農民,穿著長衫,氣質儒雅,是一個讀書人。
趙桓低著門頭喝茶,不說話,謝大海在審問這個少年人。
“昏君,你昏庸無德,有違聖道,上天降下洪災以示警戒,都是你害死了那些人!”
他面目猙獰,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謝大海一鐵棍抽過去,咔嚓一聲,將他的膝蓋骨抽碎。
“說,是誰指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