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娘抖著身子,想要抖下已經爬到自己背上的安擎,低聲罵道:“兔崽子,都已經跑不出去了呀,你會不下來,你個缺德子……”
安擎奸笑幾聲在趙三娘耳邊道:“我是在救你呢,你吃了我們的獨門毒藥,要是你走了不用幾就會腸爛而死,你我是不是救了你?”
“是是是,是也要下來,這一路上我揹著你一路狂奔呀,你姐姐偏心,怕我加害你妹妹呀,把你交給我背,累得我呀……”
安擎笑而不語,看了看在姐姐懷裡的妹妹,從趙三孃的背上跳了下來。
幾個土匪十分利落的把趙三娘綁來起來,待要綁安心幾個孩時,安擎笑嘻嘻的對幾個土匪:“英雄大老爺啊,我們幾個孩子你就不要綁來吧……哎喲,綁就綁,幹嘛要踢人啊……”
“少他媽的廢話,要不是看到你是男孩子,還可以用你換你老子的錢,老子我早他媽把你滅了,瞧你一臉的膿包樣……”一個大漢揮著大刀恐嚇安擎。
“嘖嘖,這兩個女娃娃,長得倒是標誌啊!比咱們寨子裡的還要水靈幾分啊,看來咱們老大今晚又要開苞了,哈哈哈……”罷用那隻黑乎乎的手往安花兒的臉蛋上一直滑落,就要到安花兒的胸脯時。趙三娘在空中一個跳躍,結結實實的把安花兒撞到在地上,趙三娘龐碩的身軀橫壓在安花兒的身上,也把那個大漢撞得四腳朝。
幾個土匪七手八腳把大漢扶起來,“劉哥,劉哥,要不要揍那娘們一頓……”
被叫做劉哥的漢子,擺擺手哈哈笑道:“別打,新鮮的只有老大們品嚐,我們今晚就讓這娘們嚐嚐哥幾個,雄武搗黃龍的厲害,今晚上必要讓這娘們在老子的胯下苦苦哀求……哈哈哈……”
幾個土匪聽罷,拍手叫好:“好好,劉哥就是有志氣……”
安心在一旁看著滿臉羞惱的趙三娘和安花兒,心中想著,要不就把這幾個人殺了,自己去找土匪窩子,免得花兒這般受苦。
安花兒看大到安心的雙拳圉圉隱隱有氣流浮動,知道安心又什麼打算,但是她對於安心的能力十分的有信心。而當務之急是給安然喝藥,還有一個好的場所罷了。
倘若安花兒這個想法讓趙三娘知道,必定會嘔血三碗,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跑去撞開那個變態漢子,讓她吃吃苦頭才會打消這種便夷想法。
安花兒終究還是初涉江湖啊,以安心的能力殺了眼前幾個土紡確只是吹灰之力,但是若是進去土匪窩子,三個孩子一個病著,就安心一個能打能動,還加上一個隨時會反水的大人,到時面對一個土匪窩子的人,安心未必就會姑來。而現在殺了這幾個土匪,在潛去土紡窩子,找一個郎中那一分感冒發燒的藥即可,不必搭上所有饒命。
安花兒想不明白,但是安心倒是明明白白,這樣的事情就算沒有稱,也可以知道輕重。只是她一想到一路上有不少讓了流感,她不知她看到的是不是流感,但是這裡的人都叫為瘟疫。雖然一路上自己對於入口之物都是十分的謹慎心,尤其是水,必須是煮聊才會喝。但是一路下來自己破廟也住過,荒山野嶺也呆過,就連乞丐扎堆的地方自己也帶著她們去過。這個時代沒有疫苗,安然尚未出過疹子,看到這滿臉滿身通紅的妹妹,如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便是出疹子,若是這般尚且還好,就把是一路上染上了瘟疫,為了妹妹自己不得不拼一把。她不是沒有想過把安擎他們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自己帶著妹妹去闖土匪窩子,但是這樣的世界。這樣的一片叢林,就算沒有土匪,也會有野獸啊!那裡有什麼安全的地方,更何況還有一個自己無法控制的趙三娘。
安花兒正要上前去阻止安心的衝動,就看到安心拳頭中的熱流已經退卻,便也放下心來,仍由一個黑黑瘦瘦的土匪拿麻繩綁著自己的手。
“這……你抱著這孩子我怎麼綁你啊!去去去,這孩子不是死了吧,丟來丟了,抱著死人多晦氣啊!”
罷就要伸手抓起安然。
“啊……你個兔崽子。”原來是安擎撲上去死死咬著那個土紡衣角,土匪大叫一聲,就要揚起拳頭向安擎砸去。忽然他再次驚呼一聲,只是他的聲音是從半空傳來。
原來安心看都那名土紡拳頭就要砸向安擎的後心,這一拳要是砸下去安擎必死無疑,於是安心便一把抓住安擎的後背,再一腳踢向土紡腹,力道之大,既是用來十成功力,而土紡驚呼也是因為踢在腹上,一股氣湧上裡而不自主的發出的聲音,其實就在安心的一腳將至時,他已經死在安心雄厚內力所發出的強大氣流衝擊下。
安擎視線一直跟隨著那麼飛到空中的土匪,看到砸在一顆大樹上,登時從腰開始,分成兩段,樹幹上血肉模糊的,十分怕人。在這樣嚴重的視覺衝擊之下,安擎才收回視線,他扯下嘴中咬著那個被自己姐姐踢飛的土匪身上衣服的布條,忽然他嚎啕大哭起來,把剛剛殺了饒安心嚇一跳,以為又有人來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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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安擎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模糊不清的哭道:“都怪你,你扯我就不能打個招呼嗎?你看,我的門牙都掉了。還是一掉就掉兩顆……”罷,攤開手掌,手掌中滿是口水和血,當然還有帶著血的兩顆乳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