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香璩點點頭,嗯了聲,“不是摸清,而是摸透了。可父親仍未點頭應允。”
“殿下,有謝綏和江凌傑從中作梗,陛下心意難定啊。”
華香璩手掌重重拍在涼榻上,憤憤道:“他二人當真可惡,偏偏父親聽他們梭擺。待到我登基那日,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倆除了去,省的礙手礙腳。”
芳華宮
這一兩天,魚灼灼害喜,吃多少吐多少。把明宗皇帝急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他處理完政事,便匆匆回返芳華宮。
魚灼灼斜倚在床上閉目養神。燭光下,魚灼灼面色蒼白,眼底青黑依稀可辨,面頰略微凹陷,一副大病初癒模樣。明宗皇帝看的心疼,放緩腳步,不想擾了魚灼灼小憩。
魚灼灼並未睡著。她滿腦子都是怎樣除去華香璩,好讓自己肚裡的骨肉取而代之。聽到腳步聲,她就知道明宗皇帝回來了。猶疑片刻,魚灼灼緩緩張開眼,嬌聲喚道:“郎君……”剛有孕不久,身子還不至於沉重,魚灼灼卻故意手扶腰際,艱難的坐起來。
明宗皇帝趕忙快走兩步,攙住她的胳臂,小聲埋怨,“你不舒服就躺著。”
“奴家可不能恃寵而驕,若不然傳至那些人的耳朵裡,還不知道能編排出什麼難聽的話兒呢。”魚灼灼雙腿懸在床沿,不安分的蕩啊蕩的。
天兒悶熱,魚灼灼唯恐過了寒氣給腹中胎兒,不用冰解暑。她僅著小衣褻褲,瑩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金蓮三寸,似是粉雕玉琢的上佳擺件。明宗皇帝伸手將其握住,滑膩膩,涼津津,不盈一握。
魚灼灼嬌羞的垂下頭,嗔怪:“郎君,你這是作甚?快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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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宗皇帝抓的更緊,道:“你我都是夫妻了,還害羞?”
聞言,魚灼灼色容肅穆,冷冷發問:“奴家何曾是妻?”
明宗皇帝訥訥不能言、
雖然魚灼灼喚他做郎君,可也只能算作他倆相處的小小情致,做不得準。明宗皇帝的妻只有一個——華香璩的母親。
魚灼灼手掌輕輕撫小腹,哽咽問道:“僅僅仰賴父親寵愛,你能在這深宮之中存活多久呢?”
話中意味格外明顯。假如明宗皇帝駕崩,魚灼灼和她的孩子定不能安然太平。明宗皇帝慍怒,低喝道:“灼灼!”他不是生魚灼灼的氣,而是在氣自己不能讓心愛的女人無憂無慮的生活。
魚灼灼眼眶登時便蓄了淚,眸光閃閃,盯著明宗皇帝。
明宗皇帝見狀,語調柔緩,道:“灼灼,你儘管放心,待孩兒出世,我必會給你母子一個交代,斷不能委屈你就是。”
魚灼灼不依不饒,“奴家鎮日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肚裡的孩兒也跟著受苦。可憐他尚未成人形,就要與我受那煎熬之苦。等到出世,又要謹防各方覬覦。還在孃胎裡,就已體會人間百味,我的孩兒為何如此福薄?”
魚灼灼說的每個字都宛如重錘,擊打著明宗皇帝脆弱的神經。他將泫然而泣的魚灼灼攬入懷裡,摩挲著她的脊背,莫可奈何的問她,“灼灼呀,灼灼,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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