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阿豹仰起臉,盯著玉姝,極為不滿的嗷嗚嗷嗚叫喚。
你早早起床,就為去找蠢狗玩兒?還拿我的小布耗子做人情了,對不對?
玉姝鬧不明白阿豹怎麼突然發脾氣,彎腰想把它撈進懷裡抱抱,不等她指尖觸到阿豹,阿豹敏捷的彈開身子,躲閃開。
我不跟你玩兒了,你也別找我玩兒!你去找蠢狗吧!哼!
阿豹撩起蹄子就跑,待跑到黃鼠狼跟前兒,高高躍起,四蹄同時落地,恨恨的踏上黃鼠狼的大腦袋,踩幾下再踩幾下,踩不動了才停下來,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銀釧疑惑的撓撓頭,“誒?阿豹是不是餓了?我去給它拿些好吃的。”
“由著它吧,可能是太悶了。”玉姝頭晌都在忙,也累了,便不理阿豹,轉身去到床上和衣而臥,閉目養神。
阿豹這股火來的快去的也快。見玉姝不理它,心慌慌的跑來,跳到玉姝枕邊,守著她乖乖趴好,生怕玉姝真不跟它玩兒了。
玉姝聽見響動,覷起眼睛一看,小貓在那兒緊抿著小嘴兒,大眼睛裡滿是惶恐。玉姝唇角微彎,將它納入懷中,阿豹的心這才定了,高興的打起了呼嚕。茯苓過來給她倆蓋好薄被,便坐在鼓凳上縫大狗。
一人一貓都沒吃晌飯,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朦朦朧朧,就聽外面鼓聲人聲笑聲震天響。
屋裡已經黑了,茯苓仍然坐那兒藉著弱的不能再弱的光亮,一針一線縫著,玉姝小聲咕噥一句,“茯苓,為何不點燈啊?”
見玉姝睡醒了,茯苓手腳麻利的為她倒一盞溫水,笑著說,“天還沒黑,不用點燈。”
茯苓是怕打擾玉姝安眠,玉姝又豈能不知她心思。
金釧銀釧茯苓這三個婢子,就數茯苓與滿荔最為相像。都是一根筋的對玉姝好,守著她,伺候她。所以,玉姝也偏愛茯苓。
“外面驅儺,你不去瞧瞧?”玉姝說著,坐了起來。
“金釧銀釧去了,我就不去了,我守著小娘子。”茯苓把水遞給玉姝,就手順順阿豹背毛,讓它也精神精神。
玉姝喝了兩口水,對茯苓說道:“把蓮蓬衣拿來,咱們也去湊湊熱鬧。”
茯苓也是愛玩愛鬧的年紀,可她謹記自己身份,拘住貪玩的心,耐得住性子才能侍奉好主子。
驅儺一年才有一次,機會難得。這會兒玉姝說要帶她去,茯苓樂的嘴都合不攏。
她二人穿戴整齊,把阿豹攏在蓮蓬衣裡,便一前一後來到大門口。
趕巧兒,她倆一出來,戴著老丈老婆婆面具的儺翁、儺母朝謝府方向而來,在他二人身後跟著百二十個護僮侲子,有的吹奏竹笛,有的敲打腰鼓,邊走邊唱邊跳,手舞足蹈,歡天喜地。
慈曄秋曇他們都聚在門口,眉飛色舞的用手點指儺翁、儺母,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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