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和家裡人一起在客廳看過,他們都哭了就我沒哭,還說我沒感情。”
“……”白石表示自己也想不顧面子的癱坐在地上。
“這樣,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砸到了沒忍住就哭出來了,條件反應,不需要自控。”忍足謙也表情一下子放晴,右手豎起一根食指,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金點子。
白石在旁邊思量著,覺得可行,雖然還是有點勉強。
涼井少女沉默了,說到被砸,她忽然想起了籃球場邊的陰影。那時候的確感覺要哭出來了,當時覺得自己靈魂都出竅了。
於是當石田媽媽叫三人下來吃飯,幾人走下客廳的時候,涼井少女為了這個善意的謊言,手一刻不離開自己的頭部。
石田媽媽這會正端著最後一鍋湯上桌,看到眼眶和鼻尖微紅的涼井少女,馬上就加快速的將煲湯的鍋放在了桌子的隔熱墊子上,然後心急的走上前來。
“這是怎麼了?”
“我回來的時候被砸了,有點疼。”涼井少女將準備好的說辭原封不動地講出。
“什麼東西啊,怎麼能砸到你頭上?”石田媽媽心疼的看著涼井手捂住的地方,看這個眼眶紅的估計是被砸的眼淚都出來了。
涼井少女被問得一慌,剛剛在上面忘記想是什麼東西砸到自己了。
人在情急的時候往往在第一時間會想到印象裡較深的東西,於是她脫口而出一個名詞——網球,讓石田媽媽一下子把目光投放到了身後的兩個男生身上。
忍足和白石搖了搖頭,齊齊後退一步,表示不關他們的事情,他們的網球包自從來了神奈川可還沒有被開啟過。
用這個理由將事情蓋過去的最後結果就是——涼井少女被迫拿著冰袋敷在自己什麼痛楚都沒有的腦殼上度過了整頓晚餐。
雖然室內開著暖氣,但涼井少女還是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
飯後,石田媽媽本來還想挽留三人留宿,但因為白石三人約好了晚上要去箱根和網球部的其他人彙合,所以就婉拒了。
涼井少女趁著要送人去玄關處的時候趕緊將冰袋擱置在了餐廳的桌子上,然後再跟著幾人的步子來到了玄關。
當看到白石和忍足兩人拿起鞋櫃旁的網球袋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幸村的那條圍巾。十二月份很冷,還是給他捎過去為好。
“這個,幫我帶給立海大網球部部長,他叫幸村精市。”
白石看著眼前格子樣式的黃色圍巾,接過手去,問道,“是他?”
“嗯?”涼井少女一臉不明所以的看向白石。
“……沒什麼。在立海大有什麼不開心的一定要和我們說,就算我們遠在大阪,如是你受了欺負,別說謙也那家夥,就算是我也會立馬乘飛機過來幫你把他扔進日本海。”
“喂喂!什麼叫別說是謙也這家夥?藏之介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喜歡你的女生多就可以瞎說話!”
白石無奈的看向門口對著自己大喊的忍足,心下吐槽著難得溫馨的場面就這樣翻船了,果然豬隊友啊豬隊友。
將圍巾放進網球袋的隔層,將拉鏈拉上以後把包背在肩上,摸了摸涼井少女的頭頂,“那我們先走了,保持聯系。”
猶如對待自家哥哥那般,動作順暢的將白石的手從自己的頭頂拍下後涼井少女才點了點頭,一手搭在門把上將他們三人送出了石田宅。
“路上小心。”她說。
作者有話要說:
雙手合十!我知道又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