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小時候的幸村只是個天真可愛眉中帶笑的美人胚子,長大後的幸村就是個深藏不漏笑裡藏刀無形殺人呸)的腹黑美人。】——來自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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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大概除了幸村精市本人,沒人會知道他為什麼會從小時候那般心無城府單純愛笑的男孩,變成現在這個雖然依舊眉目如畫卻如迷霧一般的少年。
可能就連幸村本人都解釋不清楚,這個難題就有如問真田弦一郎【你怎麼會變得那麼嚴肅?】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把這兩個問題分別問給這兩個當事人,幸村可能就只是笑看著你,真田大概連表情都不甩給你直接會反問你怎麼這麼無聊。
無論是誰,在沒有親近幸村此人之前,大概都無法去否認幸村是一個溫柔的人,只因為他的面龐彷彿時刻都帶著笑容,溫和如水。但至今為止卻沒有一個人會僅僅因為感覺幸村是一個溫柔的人就覺得他很好接近,畢竟他的笑容總是帶著禮貌和疏離。
這也是為什麼幸村周圍往往除了網球部的夥伴們就再沒出現過其他人的原因。
柳蓮二曾這樣評價他的笑容——幸村的笑容是全立海大最無懈可擊的。
如若讓幸村本人用一句話去概括自己,他大概會說【是個孤獨的人吧,因為高處不勝寒吶】,聽的人或許以為幸村在講什麼冷笑話,但是隻有幸村自己知道這是句真話,這也是為什麼未來的他在生病住院之前對真田說了這樣一句話——如果沒有網球,我就什麼也沒有了。
幸村精市在遇到石田涼井之前,他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些夥伴也就為數不多有幾個智商下限,時而顯得有些許幼稚,但多數還是非常靠譜,就比如真田弦一郎沉穩如山,柳蓮二心思縝密等,至少都代表著國中二年級整體的正常水平。
但遇到是石田涼井之後他才略有懷疑,難不成是他們把國二生的水平拉高了不成?
從第一次遇到石田涼井對國文感受到的深深無力之後,幸村精市就時常對這個女孩啞口無言。
幸村從不否認自己擅長揣摩人心,否則也不可能將性格迥異的仁王等人收入麾下。但總有意外,石田涼井就是那個意外,不僅讓他看不懂,更讓他越發迷茫不知所往。
他十四年的生活中,從沒有見過一個女生能夠將單純可愛、沉著冷靜、耿直爽利這些完全毫不相幹的形容詞集於一體,但偏偏——
遇人就露出明媚笑容的人是她。
平時面部表情如機器的人也是她。
做自我介紹時那個緊張得原地踏步的少女是她。
黑匣子事件表現得異於尋常女生沉著冷靜的人也是她。
難道是太簡單的人反而看不懂?但要說頭腦簡單,網球部的切原赤也就真的是很簡單,幸村表示自己只花了短短幾天就看透了他是一個囂張愛出風頭偏偏自尊心極強的小鬼。
但至此為止,幸村也只是覺得這個女生和尋常女生有一點點不一樣,只是不一樣而已,他完全沒想到這個讓自己從開始就覺得有些不一樣的女生有一天可以牽動自己的情緒,直到他說出那一聲【石田同學】,他才清楚的意識到,在日常生活裡就算在學校裡被接二連三的女生頻繁所擾都不曾發過脾氣的她,對著一個女生動氣了。
“這是你的圍巾吧?立海大部長。”
這是在箱根幸村帶領立海大眾人和四天寶寺在合宿地點見面時,遇見那個茶色頭發少年時他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哦呀?多謝。”掩去眸子裡的疑惑,將圍巾接過。白石藏之介昨天就會與石田涼井見面這件事他一早就猜到了不是嗎?
“這次合宿結束時的練習賽,我們四天寶寺,會全力以赴。幸村部長還請多多指教。”
幸村第一眼看見白石就直到他和自己□□不離是同類人,可惜這次好像站在了對立面,那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立海大不全力以赴還真是對於對手的不尊敬吶。
“自然。”
幸村精市溫潤的外表下,那顆爭強好勝的心在遇到四天寶寺的這一刻複又重新跳動了起來。
既然今年的立海大已經打敗過一次四天寶寺,即使對方換了一個新的部長,也不可能改變他們再徹頭徹尾輸一次的事實。
【你們一定要把他們虐的比切原學弟還慘,千萬不要客氣。】
【那就——不客氣了。】
“我們先去收拾行李,一會兒網球場見。”幸村揹著自己的網球袋,單手插著口袋與白石他們擦肩而過。
後來幾天的合宿中,明顯看出無論場上還是場下都十分針對自己的白石和忍足兩人,稍加猜測幸村便知道他們是在為石田涼井打抱不平。
至於是不是石田涼井對他們告的狀幸村精市不得而知,但他知道繼立海大舞會上的仁王和舞蹈大賽舞臺上那位不知名男生之後,他又一次在某些人身上産生了那種不知為何的不爽情緒。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立海大和四天寶寺的合宿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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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互補多夫妻。
石田家的構造便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