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能這樣?”瓦沙克落地後被幾名僱傭軍隊員保護,很不屑地看著機械身體冒煙的傷口。
天棓四轉了轉被偷襲的手腕,環視了一下週圍,然後對瓦沙克說:“要不是中間有人搗亂,你現在必定是一把灰燼!”
“對沒有發生的事,最好不要那麼自信!”瓦沙克在僱傭兵的保護下徐徐後撤,已經無法再戰了!他當僱傭兵這麼多年,無非是信守一條法則:能打就打,打不了就撤。
“瓦沙克戰敗,局勢暫時對我們不利,撤退!”加赫裡斯趁著巴斯盯著天棓四尚未回過神來的空隙,立刻下令道。
監兵此時卻戰意大起,從腳下璇起一條颶風,挑釁著說:“來啊來啊!你們不是很能打嘛!”
孤曉也將雙拳架在腰兩側,擺了副蓄勢待發的起跑架勢,數條火焰遊走全身。
“我的本事還沒施展呢!不許走!”從聲音來判斷,孤曉正在凝聚力量,氣息沉重如磐石墜地,不像監兵那樣輕盈淩厲。
兩人即將向撤退的地心人出招時,被巴斯的濃厚凍氣封鎖住了最後的動作。
“你幹什麼?”
“眼下不是與他們決戰的時候,還是救人要緊!”
“巴斯隊長說的對,別急,仗有的打!”天棓四也幫襯著說。
“切,白白浪費掉削減他們戰力的好機會!”監兵已經收手,以事不關己的態度發著牢騷。
相比之下,孤曉就一根筋了,他激發全身的火焰越來越高漲,熱氣漸漸抗衡住凍氣……他還是要趁著地心人背影依稀可見時發出令自己都為之稱贊的新招。
可是朗基努斯號發出了光通訊,命令作戰人員立刻返回戰艦。
礙于軍令,孤曉才熄滅了已經熊熊燃燒起來的火焰。他解放裝甲形態後看了看巴斯,埋怨的眼神盡露無遺。
巴斯與天棓四分別背起倖存的聯盟軍赤心戰士,回到戰艦中。
男戰士是剛入伍不久的新兵,沒有見過奎利亞斯,更別說天棓四這些無名小輩。雖然是被救上了戰艦,但是一見布拉諾就立刻竄到其身邊,似乎是出自一種本能的反應。
男戰士指著奎利亞斯一眾說:“你們是誰,休想對布拉諾議長不利!”
布拉諾笑著將手搭在男戰士的肩膀,說:“不用緊張,都是朋友!”
“布拉諾議長,千萬不要輕信這些人,說不準這又是敵人在演戲!我們才吃了大虧!”男戰士聲色俱厲,一對倒八字的眉毛下是一雙充滿疲憊鬥志的雙眼。
女戰士走過來,對奎利亞斯敬了軍禮,說:“奎利亞斯議長,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