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奎利亞斯敬禮的那名女戰士,身高一米七,體型勻稱,手指修長,聯盟軍軍裝被她穿的格外靚麗,幹練的齊肩短發下是精緻的五官,可以說這是一朵軍中之花。
“這可真是讓人意外,沒想到你會選擇這條路。”奎利亞斯伸著脖子,目光掃向女戰士的背後,那顆赤心。
女戰士說:“這是權利,也是義務。”隨後微微一笑,那簡直就是一襲的秋水蕩暖陽。
巴斯此時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說:“你不是……阿旺達基地……向奎利亞斯議長傳送訊息的……”
“不錯,就是她。”奎利亞斯的煙鬥又進了嘴,吧嗒吧嗒的嘬著煙嘴,看樣子比吃奶還帶勁。
巴斯臉紅撲撲地,還有些不好意思,向女戰士示意握手,說:“我是巴斯?達爾克,曾在阿旺達基地一睹芳容,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女戰士也很大方,輕輕地握了握巴斯那隻厚重的右手,說:“梅琳?蘇魯特,原總指揮部聯絡官。我聽說過你的名號,無敵隊長!”
巴斯一聽女戰士知道自己,那心尖上就長出一枝花骨朵。不過,還沒等花骨朵開放,就被人一把拽住。
原來是那名男戰士,看著巴斯握著女戰友的手超過三秒鐘還沒有放,就搶步過去,擠開梅琳,主動與巴斯“握手”。男戰士用深厚而略帶敵意的聲音說:“在下斷星,赤心戰士隊長!我的屬下也稱呼我為無敵隊長,真是巧啊!我很想知道咱們誰更無敵呢?”說著,握手的力度逐漸加大,他的手如同老虎鉗一樣,夾得巴斯整條胳膊都動彈不得。
巴斯明白對方的意思,琢磨著:這要是換在別處也就罷了,可這是自家地盤,而且對你也有活命之恩,僅僅因為懵懂的吃醋就這樣粗暴簡單地宣戰,那要是不應戰豈不是要丟臉了!
兩個人都面帶微笑地對視彼此,可那微笑怎麼看怎麼顯得冰冷僵硬。他倆的手都暴著青筋,一個賽一個地紅通通……
關鍵時候還得靠雙方官階最高的領導來hod局面,奎利亞斯和布拉諾兩人不約而同地幹咳了兩聲。
斷星與巴斯幾乎是同時松勁兒,兩只互相較勁的手在他倆相逢一笑中慢慢複位……兩人筆挺挺地對視而立,看來他倆對自己的軍容軍姿都很有信心……
監兵湊在孤曉的耳邊,細聲細語:“正好湊一對門神!”
孤曉歪著頭回應監兵,右手輕輕掩蓋住嘴,說:“貼在朗基努斯號的艙門上!”
“啊!你們兩個……好下流的說……艙門……艙門……艙門……gang……”艾薇的這句幾乎是驚叫著說的,他臉頰泛紅,眼睛飄忽,故作慌亂地指著監兵與孤曉。
全場肅靜下來,所有人都都看著艾薇,包括那兩尊正在“鬥法”的神。在眾人矚目之下,艾薇迅速地用雙手將嘴巴捂得嚴嚴實實,連鼻子都被牽連進去。
監兵與孤曉互相看著彼此,五秒鐘後,孟章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揉著兩側太陽xue說:“我們被下流了!”
孤曉一聽,臉色由黃變白,又由白變綠……猛然間揮舞著一雙拳頭,就要撲向艾薇,還好監兵眼疾手快,從孤曉身後夾住那躁動的肩膀。
孤曉這脾氣一上來,可不管在什麼場合,周圍有什麼人,破口大罵:“死人妖!死變態!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信不信我再給你開個門兒!”
奮力阻攔的監兵使勁兒勸著孤曉,說:“純爺們不要跟天然娘一般見識!”
艾薇見形勢不好,提起裙角,向各位行了個歐洲欠身禮,就趕緊消失……
斷星瞪著驚訝的眼睛,脖子像生了鏽,一秒轉向巴斯一下,一字一頓地說:“以那位仁兄的意思,我們是不是該走窗戶?”
巴斯聳了聳肩,說:“你指哪位仁兄?”
兩人停頓了一下,幾乎同時拍響腦門,又同時說:“都一樣!”
天棓四抓住這個機會,說:“想不到你倆倒挺合拍的!”
或許這一船的人都該感謝艾薇,否則就連奎利亞斯都會因為沒能完全止住斷星與巴斯的較勁而在布拉諾面前顏面掃地。奎利亞斯吐了口眼圈,撇了一下嘴角,很放鬆地說:“小孩子們的遊戲……”
布拉諾會心地笑了,排著老學弟的肩膀說:“這些家夥可比眾議會難纏,是吧!”
奎利亞斯又看看斷星和梅琳,說:“彼此彼此了!”
久違的師兄弟二人哈哈大笑,那份爽朗彷彿清澈的瀑布,這是自從戰爭爆發以來,最無戒備的笑。
返回營地的地心人,一個個又是垂頭喪氣......與剛登場時戰無不勝的的高昂形象簡直差別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