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瞪著印賢真人,怒道:“狗賊,你竟然對自己的徒弟也要下此毒手?”
印賢真人冷笑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無論是誰,擋我者只有死路一條。”
宇岢苦笑了一聲,道:“業道師父,此時此刻,你也應該認清自己的師父了吧?”
業道無奈地嘆道:“師父,當日你棄我而不顧,弟子雖然有恨,卻也情願諒解。然而,今日是你對我絕情在先,就別怪弟子負你在後。”
業道說著,看向宇岢,再道:“宇岢少俠,我去幫大師兄和業真師弟對付那個黑衣人。”
宇岢點頭:“小心點。”
“你們誰也走不了。”印賢真人瞬間轉移,橫身一擋。
這個時候,業貪和業痴一併飛身而來,二人異口同聲:“師父,我們來了。”
“你們兩個死到哪裡去?趕緊給我擋住業道。”印賢真人說道。
業貪和業痴應了一聲,飛身躍向業道。
業道看著業貪和業痴,道:“二位師兄,如今我身懷史魂殘頁的靈力,你們是攔不住我的。”
“師命不可違,攔不住也要攔。”
業貪和業痴說著,二人再次爆出十萬級的戰魂靈力,一併衝向業道。
業道消散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只見他周身靈光一閃,便從力襲而來的業貪和業痴的身體裡穿了過去,隨即幻光一閃,消失不見。
宇岢的火藍法眼自然可以看清業道是如何從業貪和業痴的體內穿過的――
就在這業貪和業痴攻到他面前的一刻,業道的真身已然在須臾之間幻化成數百道殘影。然而,這數百道殘影又在彈指揮間分成兩路向不同的兩個方向而去,目的是混淆印賢真人的視線。
其實在業道使出這一招時,對面的印賢真人也被震驚住了,以至於他一時間難以辨出哪一邊才是他的真身。
印賢真人沒有妄動,正是因為如此,業道又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將分成兩路的殘影合為一體,穿牆而過,奔向了後院。
由於這一切快到難以想象,致使印賢真人根本無法動彈,業貪和業痴更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打空了,卻不知業道去了什麼地方。
在看清這一切後,宇岢不禁嘆然:“史魂殘頁的靈力果然非同一般,太快了!”
片刻之後,印賢真人陡然大叫:“你們兩個還愣在那幹嘛?還不殺了宇岢……殺了他……”
“如果你們兩個不怕我的‘萬木枯榮’儘管放馬過來。”
宇岢的話讓業貪和業痴心驚膽戰,再一想到變成肉泥的業嗔,他們更是裹足不前,猶豫起來。
他們自知,即便他二人聯手也不是宇岢的對手,硬拼只會以卵擊石。
與此同時,宇岢已然向後空翻一躍,跳到各派門人的中間,他又向各派門人喊道:“各位,金瑕鏢會一直追擊到你們筋疲力盡,如果你們願意聽我一言,我會立刻收回金瑕鏢。”
這時,剩餘的白銀十一劍客不約而同地躍到宇岢面前。
這次,他們的態度相比之前要平淡得多,其中一名劍客道:“宇岢,我願聽你一言,不過在這之前我也有話要說。”
說話的這個人是白銀十二劍客中的老三,名叫方平。
宇岢點頭,立時收回了金瑕鏢,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每個人氣喘吁吁地立在,和金瑕鏢周旋了半日,估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方平面向各派門人,深吸了一口氣,道:“各位,首先我想請問這金瑕鏢如何?”
方平此語一出,站在人群之後的業貪和業痴詫異地互望了一眼,印賢真人更是莫名其妙:他想說什麼?
方平的話讓各派門人疑惑不解,有的說厲害,有的說這只是虛張聲勢,總而言之,亂哄哄得說什麼的都有。
宇岢沒有開口,只是靜觀其變。方平再道:“各位,實不相瞞,透過我們三次和金瑕鏢周旋,我才深刻地瞭解,這金瑕鏢可以說威力無窮,變化多端。它會隨著操控者的戰魂靈力不斷的升級而威力暴增,所以,金瑕鏢要取你我的性命也只是須臾之間的事。”
方平說到這,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又道:“然而,我們此時此刻仍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為什麼?因為宇岢並無殺我們之意,試想一下,他連微不足道的我們,都不忍心傷害,何況我們的掌門呢?”
印賢真人聽到這,心中暗道:宇岢什麼時候給他們灌了迷魂湯?怎麼突然之間白銀十二劍客的人像是被洗腦了一般?
方平的話不僅讓印賢真人詫異,更讓各門派的人無話可說。
宇岢暗聲道:如果穩定住大家的情緒,只要稍微抽絲剝繭,此事便可仍刃而解。
方平繼續道:“所以,我們空靈派白銀十二劍客的意思是,暫停對宇岢的追擊,給他一個辨明是非黑白的機會。”
平方說到這,另一名劍客接言:“不錯,事實上,以宇岢的實力完全不用我們給他這個機會,甚至說他完全可以殺了我們一走了之。但是他沒有這麼做,這足以說明他的心是光明的,是磊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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