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智的遺體呢?難道是被……”
宇岢疑惑費解,他本想說,是不是被野獸叼去了,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業善意會到宇岢的意思,他接言道:“不可能,靈壇山的靈氣可以賦予野獸一種靈性,那是一種特殊的人性,所以可以排除被野獸叼走的可能。”
宇岢莫名:“讓野獸有了人的靈性?”
業善點頭:“不錯,只要進入靈壇山的一切鳥獸都可以獲得這種靈性。”
獲得重生的宇岢已非凡體,他的聰明體現在很多方面,一經業善解釋,他立時想到了一個辦法――
四下尋望之後,他陡然飛身而起,空翻一躍之際,瞬間活捉了一隻鳥雀。
等到宇岢回到地面,業善才明白他的用意,業善本來悲傷的臉上顯出一絲讚賞的笑意:“莫非你想……”
宇岢點頭,道:“不錯,既然您說鳥獸均可獲得人的靈性,晚輩全當一試。”
宇岢對著鳥雀,淡然一笑,問道:“鳥兒,鳥兒,你有沒有看到之前躺在這裡的一具屍體?”
鳥雀雙目靈光一閃,突然開口說話,然而它的聲音既滑稽又可愛,它道:“被帶走了,被帶走了。”
宇岢愕然,和業善互望了一眼,又問:“被誰帶走了?朝什麼方向去了?”
鳥兒又道:“上山了,上山了,老頭兒,老頭兒……”
“老頭兒?”
宇岢和業善疑惑不解,這時,宇岢突然想道了一個人,他立時問:“那老頭兒是不是手裡拿著拂塵?穿著一襲淡灰色長袍?”
鳥雀點頭,忙道:“正是,正是。”
“謝謝鳥兒兄弟。”
宇岢說著,將鳥雀一託,便將其放飛,鳥雀沒有立時飛走,回過頭來,嘰嘰喳喳地道:“人家是個姑娘,你喊誰兄弟?討厭!”
宇岢向飛到樹梢的鳥雀拱手作揖:“是,還請小姐多多諒解!”
“這還差不多。”鳥雀隨口說了一句:“老頭兒說了你不少壞話,好多人都上山。”
宇岢再次向鳥雀致謝,又面向業善,業善滿目哀傷,沉痛不已。
宇岢又道:“業善師父,明智是我兄弟,我也很難過,眼下金龍教正遭劫難,只有除掉印賢真人才能為明智報仇,為玉澤真人報仇,保全金龍教。”
業善重重地點了點頭,義憤填膺地道:“走,我們上山。”
上山的途中,業善跟宇岢講述了金龍教上下如何中毒,如何被俘的全部經過。
印賢真人的種種惡行讓宇岢憤然之至,他邊走邊道:“既然印賢真人敢慫恿各門派人上山,就說明他已經在那些人的心裡植下了根深蒂固的思想,讓他們堅定無疑地認為,是我和你們以及無心山莊的人裡外勾結,綁架了他們的掌門。”
業道點頭:“正是如此。”
宇岢又道:“現在看來,即便由您出面指證印賢真人,恐怕也無濟於事,然而最佳的證人就是徐眾而他又生死未卜,但願狂嫗智叟能治好徐眾,否則我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難以說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