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餘秋陽走來低頭皺眉看了看地上昏過去的向缺,略微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中斷劍隨手一劃,一步邁出瞬間消失於西山墳頭。
良久,臨近半夜,向缺才悠悠醒轉感覺體內無恙又不見師叔在旁邊,他就知道自己和西山老墳拼這一下算是拼值了。
“匹夫之勇,也不是一般人能逞的啊!”
兩天之後,王玄真開車來到向家屯將向缺接走,二人一同離開沈陽,目標京城。
在家前日好終有離別時,對向缺來說他就算改命成功了,也沒辦法在家安穩度日,命理就是奔波命。
“哎,我跟你說人比人真得死,貨比貨就得扔,這人生啊太狗血,同樣是人差距也太大,要麼這社會哪來的那麼多矛盾呢?都是人和人比出來的。”王玄真開著車,斜了著眼睛盯了向缺幾眼情緒莫名的有點惆悵了。
向缺愜意的點了根煙,徐徐地說道:“這麼苦大仇深的呢,去你丈母孃家人給你臉色看了?”
“那倒不是,我就是不服氣……同樣是女人,為什麼菲兒姐就不如陳女王懂事,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王玄真憤憤地說道。
“咋的了呢?”
“憑啥她這麼利索的就跟你滾床單了,我卻只能看著啊!”王玄真咬牙說道。
“呵呵,人格魅力這東西,說不清的,我家女王還告訴我可以在外面彩旗飄飄,但要注意別讓後院起火就行,給我整的有那麼一點小感動了。”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你要再嘮我可能一不小心就給你來個車毀人亡了。”
“呵呵,太酸。”
王玄真開著車從沈陽上高速,幾個小時之後傍晚十分進入京城地界。
說實話,京城對向缺來講其實是個挺遙遠的地方,下山大半年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來京城,要不是大師兄一連兩次跟他提這事,也許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會踏入此地。
京城,乃是非之地。
對有錢人和當官的來講,這裡可能是他們人生起伏的重要之地,但對風水和陰陽師來說這個地方最好還是少來為妙。
水深的地方,你就是水性再好也容易腳抽筋被淹著。
你再有本事,但去了皇城之地一個不小心也容易出事,從中國的歷史你就能看的出來,有不少大官和將軍就是寧可去邊疆鎮守和去不毛之地為官也不願意久居京城,為啥呢因為在這個地方不確定性太大了。
古時有句話叫伴君如伴虎,在現代這句話又何嘗不能拿來用呢。
晚上五點左右,車子進入京城郊區,向缺跟王玄真說:“先停一下,別急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