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咣當”向缺和王玄真靠在車旁,兩個人靠在車上抽著煙。
“已經到京城了?看著也不太像啊!”向缺四處打量一眼,兩人停車的地方不算太偏路上車也比較多,但建築和設施什麼的瞅著挺破敗的。
“現在算京城地界了,但幾年前這裡是河北,後來京城擴建修外環,就把這給擴進來了,你說這是京城吧但真不像但要說不是吧可還歸那管,整的挺矛盾的,其實不用多了,只用兩三年你再來這看看肯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王玄真彈了彈煙灰,又問道:“晚上七八點就能進京了,咱倆去哪落腳啊,找你師兄去麼?”
“等會,我打個電話問問”向缺掏出手機撥給祁長青,但沒想到提示居然是關機,等了會又打了兩遍同樣還是關機。
王玄真皺眉不爽地問道:“不是,大哥你辦事這麼不靠譜呢,來之前你不事先聯系下啊!”
向缺呆萌地說道:“他就說讓我來也沒說啥時候,我尋思來了就能找到人了唄,就是關機沒準是沒電了呢,等等的晚上再打,哎我師兄不是跟你爹在一起呢麼,你給他打個電話唄!”
王玄真直翻白眼地說道:“你看把你給機靈的好像你挺明白事似的,我要是能找到他我還至於活的這麼憋屈麼?沒爹沒孃的孩子有多苦你知道麼?他說手機是束縛人的東西,所以從來都不用。”
“哎呀我去,你可別說了都給我整出眼淚來了。”向缺假了吧唧的眨了眨眼睛,叼著煙說道:“那沒轍了,等著吧聯絡上他再說了,咱倆找個地方安頓安頓。”
“指望你就不靠譜,我聯系人給咱倆安排安排,聽說範旺在京城這邊跑關系辦事呢,我找他咱們跟他一起嗨皮下。”
“嗯,那行,有人接待就好”向缺點了點頭。
“上車走吧,這個時間段進京,你要是喝點水都容易憋死在路上,堵的不行不行的,趕早咱還能快點,要是再晚點走的話咱倆整不好都得明天才能到地方了。”
“哎呀,不急不急,你先打電話聯系吧,我在這仰望星空獨自寂靜的呆一會。”
王玄真過去打電話了,向缺手插在口袋裡抬頭看向遠處的京城。
他們兩停車的地方地勢有點偏高,從這往東邊看,在朦朧的夜空下能看見一座龐大城市的燈光若隱若現的夜景,那裡就是皇城了。
那座城市的上空,有一層鴻蒙紫氣摻雜著濃鬱的龍氣浮現在上空,籠罩著整個京城,這是作為一國都城的特徵,是氣運,是脈運也是國之根本。
如果京城上空的鴻蒙紫氣和龍脈之氣淡薄了或者消失了,那也就意味著國破山河雖在,但卻王朝更替了。
歷經明清兩大朝代,算是經歷時間最長的兩個王朝,京城此地已經凝聚了太多的氣運,遠非國內其他城市可比,真有風水師再此大肆布陣或者藉助風水之力行事恐怕絕對會被京城氣運所震懾住,輕則受傷重則反噬。
“是非之地啊……”向缺淡淡地說道。
王玄真在那邊招呼道:“走了,聯系妥了他人正好在呢,過去找他吧!”
“方便麼,不唐突啊!”向缺問道。
“呵呵,我除了不能睡他媳婦,剩下的幹啥都方便。”
兩人上車,從外環開始往內環趕,範旺在三裡屯一帶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