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朔忙著自己手上的文案,開始寫寫畫畫起來,話的時候,語氣也是特別的冷淡,冷淡到就像是在今天的天氣。
念兒許久都沒有再回話,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她的反駁聲時,他才停下了手中的毛筆,但也沒有抬頭,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戀兒,你是不是覺著,我很不近人情?”
“沒有,你身為一個主帥,這樣做是對的,只是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們可以將功折罪,或者是少去一些杖責,畢竟對女孩來,五十軍棍也是太嚴重了些,特別是八十軍棍,你都不怕把人打殘的麼?”
她不是想為別人反駁些什麼,畢竟國有國法,軍有軍規,如果沒有這份鐵面無私,只怕是這軍隊早不是飛虎營了,只是覺著,這樣一概而論,未免有那麼點點太過了。
徐朔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起頭來,看了看她,隨後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放心吧,他們都是習武之人,你要知道,他們有現在的地位,那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那些年來的鍛煉,才是真正非正常的日,他們那些日都熬過去了,對於幾十軍棍來,只能算是皮肉之痛而已,我有分寸的。”
念兒側過頭來,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感受著他掌心的那點溫暖,隨後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默默的走到了書架前,開始整理起自己文件。
紙墨筆硯,一切準備就緒的就是,念兒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事情,於是轉身走到又回轉到書架上,取了之前寫好的解剖學書本,翻到最後一頁,快速的寫下。
機械性窒息死亡特徵:屍斑出現早而顯著,呈暗紫紅色;屍冷緩慢;顏面發紺,腫脹;面部面板和眼結合膜點狀出血;口唇、手指、腳趾甲紫紺;流涎,大便和米青液體排出。
接下來的一整個下午的時光,徐朔沉下了心思,開始認真閱卷和批示,而念兒則是寫著自己之前排列出來的疑點,以及上一次‘女鬼事件’的一些新線索。
整個大帳之中,除了偶爾能聽到翻書的聲音外,就是研墨時,發出的嚓嚓聲,大帳外,太陽還在熾烈烈的曬著,遠處隱約可以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響,但隨著風向的改變,也是若有若無的。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飛鷹安靜的進來後,放下了飛鴿傳書,隨即又悄然離開。
徐朔整理了大半的文案後,翻開飛鴿傳書時,才看了第一行字,就心情大悅的連聲喊好,嚇得念兒整個人都為之一跳,差點沒直接摔倒在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
“戀兒啊,你的辦法,開始起效果了!自從校尉場裡,收蝗蟲的訊息不脛而走後,地方很多富商也開始效仿,跟著開始屯蝗蟲,咱們從今晚開始,就能出一下一步計劃了!”
徐朔看到念兒的計劃很成功,於是高興的都有些忘乎所以了,於是自動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想把信報也給她一起看看。
只是念兒並沒有接下那信報,而是站直了身體,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既然計劃有效果了,那麼今晚,你和我,是不是應該帶著方大廚和玲瓏,一起去趟江家酒肆了?”
“這是自然的,還是用上次的辦法麼?”
相較於白天出去,夜間他還是比較自信的,比較有了上次的經驗後,他發現,只要放輕松心情,在夜間時,大家也不會太過於注意到他。
他能有這樣的自知,念兒自然也是高興的,於是收拾好了東西,三兩下的,就從書架的暗格裡,把上午調配好的‘遮瑕膏’給拿了出來。
這次的配方裡,有特別加了石油膏,這東西類似於凡士林,還是烙鐵頭經常用來擦傷口的,據是他多年前的一次煉鐵粉時,無意中發現的油脂,用來消炎鎮痛的效果特別好。
但由於這東西是真的不多,所以他也之分了一點給她,今早瞧著秀英和馮禦醫都在,也就在推理案情的時候,兩人順便試著調和了一下,結果效果還不錯,最少對防水的功能大有增加。
一切都源自於上次的成功,徐朔的心裡陰影自然好了許多,就連這次上遮瑕膏,也是自動的坐好,等著‘畫皮’之後,能脫去以往帶的面具。
僅需是在兩三筆,一張完美的俊臉,就隨之出現了,再加上念兒手巧的為他從新梳好發髻,加上簪,最後換了身湖藍的長衫,一位翩翩君就這樣誕生了。老貓今天看到評論裡,還有親在糾結,為什麼書裡會出現解樹這個名字,所以在這裡,不得不再次明一下,這篇文一開始,是老貓在貼吧上更的同人文,為的是以解相思之苦,可是寫到半途時,老貓進了阿裡文學,可是在這裡,同人文會涉及版權和知識産權等等問題,所以因而是被禁止的,無奈下,老貓才選擇了改換其中人物的名字。但是看到這裡的親們,老貓相信,應該都感覺到了,本文已經和電視劇沒有任何關繫了,因而請大家放心食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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