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書一向雜,偶爾放到這類的書,也不奇怪啊,的好像你沒看過豔情)一樣!我在這不到半年,那誰誰的那啥啥,坊間不要太多啊!”
發現念兒的情緒略有不對,徐朔也不想真把她惹炸毛了,於是很快就笑了起來,伸手在她的長發上揉了揉。
“既然是戀兒涉及過的書,本王自然也該抽時間陪同,不如本王先準備一套,供你研究一下,咱們洞房花燭夜的細節問題?”
對於他這種略帶痞口吻的語氣,念兒是瞬間無語了,伸手就想往他胸口掐一把,以洩私憤的,只可惜手在他結實的胸口抓了許久,也沒有揪出點皮肉來。
反倒是把某人的眼神,抓的更為深沉了,一把扣緊了她的手,扯到唇邊親吻了一下後,又重重的咬了一口,在她白皙的指腹上,留下一道牙印。
“本王的母狼,別在試圖玩火了,不然本王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一雙修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明亮的眼眸之中,那股濃烈的情愫,猶如無盡的深淵,彷彿會把眼前的所有事物,全吸進去似的。
指尖那種略帶疼痛,卻又酥麻不比的感覺,猶如百爪撓心,頓時羞紅了念兒的臉,可面對著這雙動情的雙眸,又無法自拔的不斷深陷,甚至連手都不捨得從他口中抽回,只能是愣愣的看著他發呆。
良久,兩人都沒有在話,只是這樣互相對視這,默默感受著這種別樣的安靜,直到外面的通傳聲響起,才算是打破了這份特別的氣氛。
“殿下,午膳已備,是現在送進來麼?”
徐朔緩緩的松開了口,挺直了腰板,轉身坐正,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後,咳嗽了兩聲。
“進來吧。”
聲音儼然已經恢複了以往的清冷,但嘴角那抹明顯的笑意,以及那雙丹鳳眼,卻是充滿了寵溺之色。
相較於他的快速恢複,念兒就顯得囧弱很多,渾身燙的就像那剛從鍋裡撈出來的螃蟹,手更是一直僵硬這,哪怕是收回後,放在了自己的上,都還是麻木的。
更別當外面有人進來時,她整個人的意識,還是在渙散狀態,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甚至是他們放好了飯菜,什麼時候離去都沒什麼感覺。
大帳外面的陽光特別耀眼,帳內的亮度也足夠,所以當方大廚帶著玲瓏離開時,徐朔就徹底的坐不住了,起身就來到了念兒的身邊,輕輕將她擁抱入懷中。
直到他那濃烈的氣息,以及熟悉的觸感,再次將念兒的意識喚醒時,她才突然整個人,突然清醒了似的,雙手直接推開他,跳出了他的懷抱。
“我知道了!我知道那個腦袋是什麼人了!重雲,我全知道了!”
忽然被推開的徐朔,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她,一個人在帳裡又是叫又是笑的,隨後又跑到了書案的邊上,從那堆案宗當中,抽出來之前的一份,低頭就攤開了宣紙,奮筆疾書起來。
他也沒敢打擾她,只是輕手輕腳的站起身來,然後走到她的身後,看著她在宣紙上塗塗畫畫的,嘴裡還在唸叨著。
<101nove.,而此次受害人為a,初九那晚,a與同伴一起巡邏的時候,先是以往常習慣,站在3排的左側,那麼也就是這個位置。出事當晚,最先發現有動靜的是c,而後大家才發現,按照常理,領隊應該是叫隊伍中的最前或者最後,至少以兩人為單位,探查,可為什麼那晚叫的是c”
她一邊寫著,一邊念兒,在唸的同時,就直接採用一種提問的形式,把可疑點一一列出來。
這才是列出第一條的時候,徐朔就著,似乎還真是有那麼點問題的,畢竟無論是在軍隊之中,亦或是在出任務時,哪怕是自己,也會下令最前排的,或者是最後安排的人出列去查探。
既然是問題出在這裡,那麼是不是也就代表了,那晚領隊的人,可能也有問題呢?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決定,繼續安靜的看下去。<101nove.在出列時,形單影只,事發的院落後,有半炷香的時間,是沒有任何聲音的,隨後才開始大吼大叫,那麼這半炷香的時間裡,院落之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而僅是一牆之隔的他們,領隊為什麼又會忍住耐心,等待半炷香,隨後是領著所有人一起院落?”
這就是之前,也同樣最為困擾念兒的一個問題,所以她一開始是懷疑,那個發瘋的侍衛有問題,以為把人盡早抓了也就能問出來了。
可往往事情就是這麼‘巧’,她才發現人有問題,書延都還沒有找上門,這人在第二天夜裡,就被人滅了口。
所以現在再次從新理清問題的時候,也就能明白了,原來除了那個發瘋的侍衛外,當天這個1裡,這個領隊的問題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