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朔這麼一,念兒就有些納悶了,這要別人不理解,她是無所謂的,畢竟每個人都會對愛,有著不同的認知,但他可是自己的親親男友,自然不能和自己對愛有不同的理解。
“重雲,你知道嗎?在我那個時代裡,對愛而言,大家已經不會那麼苛刻了,也因此很多人也願意把自己真正的愛好所表達出來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女人也不一定都愛男人?這樣太荒謬了吧!”
對於念兒的這套言論,徐朔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果男人可以喜歡男人,那麼女人自然也就可以喜歡女人了?可是這也太荒謬了一些把!
“何止是同性相惜,還可能是愛人更似愛物!在那個年代,愛是可以自由的,哪怕愛的東西再奇怪,奇怪到愛的物件不是人。”
這點也許是對他來,的確是有些超前了,可事實就是這樣,她認為,只要是真愛,那麼愛人和被愛都是合力的,而不一定拘泥於男女之間,或者是年齡之間。
她回答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但在徐朔聽來,感覺自己的三觀都有些模糊了,在他的認識之中,男人就應該是愛女人,而且是隻會愛女人,那種喜歡孌童或者龍陽的,都是不正常的,可為什麼到了念兒口中,反倒是變得都正常了?
越想越是納悶,到最後幹脆搖起了頭,他是真的很難認同念兒的這種博愛,畢竟一想起身邊裡的人,或者是軍中,有人是這種有病的,就順身不自在。
看著戀人不住的搖頭,她反而笑了起來,然後淡淡的解釋到。
“人呢,往往只注意到表現,我們實際應該更注重的是心靈,也就是得透過表象看現實。就像是那個死掉的侍衛,你看著他白天像是個正常的男人,可實際心裡還有個公舉,不是,姑娘,所以不喜歡女人就很正常啦。”
“姑娘?一個大老爺們的,還是禦前帶刀侍衛,你他心裡是個姑娘?”
徐朔這次是徹底的笑了出來,真不是他故意要反駁念兒的理論,而是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事情,特別是一個帶刀侍衛,竟然被人心裡是個姑娘,估計那人聽了,就算是死了也能氣活過來。
看他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念兒就清楚他是在想些什麼,伸手從自己的文案裡,翻開了昨天秀英畫的現場圖紙,然後放在了他的面前。
“重雲,你先看看這個現場,在你看來,有什麼問題沒。”
“問題?”
他坐到了念兒身邊後,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文案,仔細的觀察著那個所謂的現場圖紙,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的場景。
可他對探案類的事情,並不是很懂,來來回回的看了即便,也沒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只能是嘆息著搖頭,把這圖又還給了她。
“你看這個位置,先是進門,門口的位置除了有幾盆君蘭外,其餘什麼都沒有了,再看這個衣櫃,裡面也是整整齊齊的,這是衣架上的外套,正對面就是床榻,刀別在床頭,而桌在正中,正對著窗,窗開啟著,窗邊就是洗漱用的東西。”
“這些又能明什麼?內衛府的房間都是這樣的。”
聽著念兒把自己看到的場景,又給一一的解釋了一遍後,徐朔就更納悶了,他雖然是將領,但也是去過內衛院的,就連猛虎和飛鷹,在這裡的房間,也是大同異罷了,這些又能明的了什麼?
“你確定?為什麼我看飛鷹的回答,就和你不一樣?”
在他還沒有回來之前,秀英和她是有去過飛鷹的房間的,雖然飛鷹人還挺細致的,可畢竟是個大男人,房間也不是經常使用,所以也僅是看了一眼後,大家都沒好意思進去。
“戀兒,別再繞彎了,你吧,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什麼問題也沒有,就是太整潔了,而且房間的前後都能看到花,而且他房間的佈置,與其是個大男人的房間,更像是個姑娘的閨房!你看看這裡,梳妝臺就靠在窗戶口,而窗外能看到的,就是那花。本來今天也計劃,讓猛虎去中宮的那顆花樹下找東西的,沒料到他歪打正著了。”
之前念兒在看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就隱約覺著有問題,但也沒有想太多,只是好奇為什麼房間裡,除了洗漱用的銅盆外,就沒有木桶什麼的,直到看到了飛鷹的房間,她才恍然大悟。
這房間第一就是太過整潔,很多習武的男人,平時並不會太注重這方面的問題,所以感覺很奇怪,其次是佈置的太井井有條了,這對於一個沒有配偶的男人來,要保持這種習慣,也是很難做到的。
而後就是秀英那晚的一句話,窗戶開著,銅盆裡沒有水,但毛巾是濕的,這明瞭,這男人不止是對房間要求幹淨,就連自身也是要求幹淨的,當然這個也能解釋為潔癖,可反過來,如果是潔癖的話,為什麼滿地都是紙?
因此昨天她最後,還是困在了那滿地是紙的問題上面了,因為鬧不明白,這麼愛幹淨的人,為什麼只有這點是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