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腳上的傷口,就更不用了,整個腳掌背上,都爛成了一個大窟窿,腳腕上也是青紫色的起皮,筋肉外翻還外加流膿。
“什麼叫,糖尿病?”
猛虎一直都清楚,自家王妃有時候見過的奇奇怪怪東西,要比馮禦醫還厲害,所以哪怕是他搞不定的事情,殿下也會問問王妃的意見。
不過這個糖尿病,他就真不懂了,人難道還能尿出甜的糖水?那還不和甘蔗一樣了?越想越奇怪,忍不住的又先用手去撓頭,可手指頭一彎,指尖傳來的痛感就把他給鬧醒了。
念兒看了看他,然後再看看那個烙鐵頭,隨即扶著人家坐在了邊上,隨後蹲下了身體,開始檢查起他的傷口。
“這個糖尿病呢,是身體裡,糖分代謝的一起的一系列身體裡的病變。得病的原因很多種,比如被一種特別的毒蛇咬了,家族遺傳,但是最多為富貴病,就是之前吃多喝多,然後運動少,結果身體受不了了。烙鐵頭,你這腳之前碰過熱水了?”
和古人明糖尿病,無疑是在笑話,但本著良心,念兒也不願意騙人,所以只是清楚了病因,至於具體的病理,她就不細了。
猛虎聽她這麼,差點沒笑出聲音來,認識烙鐵頭五六年了,自己每年見他,腳都是這樣的,只不過今年爛的貌似比之前眼中許多,而且就烙鐵頭這人,酒肉不吃,哪兒見他有什麼大魚大肉的樣。
“念兒姑娘,別開玩笑了,你的那個病,和烙鐵頭的完全不一樣啦,他那是……”
“姑娘的不錯,我就是被一種奇怪的蛇咬了,十多年了,各種方法都尋遍了,錢也是花了無數,偌大的家産,餘下的只有這的茶棚,一身的武藝也算是全費了,哎,不提也罷。”
還沒有等猛虎揶揄完,烙鐵頭自己就開了口,他之所以把鐵匠鋪設在這個路口,就是為了尋路過的各路名醫,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他當年也是不死心,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是日漸心灰了。
“實際一開始,如果在期初時成功截肢,你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的,只是現在,哪怕是我和馮禦醫一起,估計也只能讓你延長些時日,而且至少夜間少些疼痛。”
念兒家裡的長輩,都是些農民,所以得糖尿病的並不多,但隔壁那個富商家的老頭,就是個糖尿病的,所以一些事情,她還真是比較清楚的。
糖尿病人在冬天,腳部不能受凍,也不能用熱水洗澡,最危險的就是泡腳,所以是個糖尿病人,三個眼睛有問題的,另外七個就全是四肢的問題。
而且看他傷口是在腳背,周圍的面板除了化膿之外,還有些焦黑色的死皮,就連那肌肉都像是風幹的牛肉拉絲一樣,那樣應該是多年來,重複腐爛造成的。
慢慢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位置之後,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轉身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這才把手上的圖紙拿出來,推到了他的面前。
“這點東西,對你來不是什麼大問題,至於經費麼,我和馮禦醫免費幫你治療,你看怎麼樣?等等,我也有條件,你必須和我們去校尉場,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校尉場和飛虎營裡,每年都需要打量的兵器,既然這位烙鐵頭的本事強,還不如趁著治療的藉口,也能請他為師,教教自己人,這樣一來,也算是給徐朔收個打鐵高手。
期初一聽到,能治療自己的腿,而且是隻忙做東西就行,可一聽到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就開始猶豫了,畢竟他會留在這裡,還是有別的事情的。
“算了姑娘,你把圖紙給我,還是按照老規矩,打多少東西給多少錢吧,我這條殘命,留著也是沒有多少意義了。”
他嘴巴裡是這麼的,可是那雙渾濁的雙眼,在話時,望向外面時的神情,絕對不是個對生活絕望的人會有的。
猛虎看這兩人一來一回的,本來也想插一句話,勸勸他的,可是念兒轉頭對他搖了搖,隨後開口。
“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勉強,這樣吧,你看看,這東西你能不能做出來。”
對人、對事,只有透過對症下藥,才能有效果,既然他有心結,那麼就算是自己勉強了,也沒有任何用處的。
念兒這話,把圖紙又往他那邊推了推,烙鐵頭這才轉過了臉來,伸手拿過圖紙,兩張來回的看了又看,許久才抬起了頭。
“這是誰畫的?”近期天一直在下雨,可是天氣絲毫沒有涼爽的跡象,反而是悶熱到不行,要不是家裡衣架多,我懷疑自己都可能衣不附體了要!更何況還有個鬧騰個貓,真覺著難熬啊!前兩天,聽了一位親的建議,就是房間裡空調開除濕,然後把沒有幹透的衣服,放在空調下面,吹1個時左右,不得不,效果還是不錯的,所以要謝謝蜜蜜寶貝!今天就到這裡啦,大家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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