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戀兒,我現在有點不那麼喜歡你的聰明瞭!而且你膽也真大,敢妄自揣測皇家嗣的事情,大膽的宮女,還不與本王速速道歉!”
他著,伸手開始撓起她的癢癢,都得她在懷中咯咯直笑。
“女不敢啦!哈哈…好癢啊…誒…我的頭發!別動,和你頭發揪一塊了!討厭啦,別動,我要把這頭發!”
兩人整鬧得起勁,念兒就發現自己是一撮頭發,不知道怎麼的,就和徐朔發髻上的碎發,糾纏在了一起。
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是松開了他的發髻,一點一點的去拆兩人的頭發。
徐朔盯著那團頭發,思緒了一會兒後,取了扇尾端暗藏的匕首,一下就把兩人打結的頭發,都切斷了。
“解它作甚,結發,不是很好麼?這發我先留著,你回去後,繡個香囊給我吧!”
“真不要臉!還能這麼直接要的哦!哼!”
念兒瞧了瞧那段打結的頭發,轉身窩進了他的懷中,用極低的聲音道。
“好,就繡一個青色的!”
“戀兒,你知道嗎?母妃在我八歲那年,救駕時,為了護住我,才死的,當時她就死在我的面前。脖部位,被刺客砍斷了,腦袋上就掛了一層皮,我臉上的疤痕,也是那刀劃出來的…”
懷中抱著念兒,閉上了雙眼之後,驀然想起了當年,自己被母親在那個血色的夜晚,緊緊保護在了懷中,即使在那瞬間香消玉殞,依舊是堅定的用自己身軀,繼續保護著自己。
那滾燙的鮮血,在之後的幾年內,都是他活著的動力,以至於到現在,都不明白,什麼叫眼淚。
“還有我父王,在我八歲時,帶我去圍獵,把我遺失在了野外,那地方有好多狼……你知道狼是怎麼對付獵物的嗎?它們一直在追著我,長大了嘴巴,用那鋒利的牙齒,要撕咬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朔盯著那團炙熱的火焰,突然回憶起了好多事情,好多他從來不願意回憶的事情。
念兒沒有阻止他,而是靠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的每一個故事。
當一切都過去後,再多的苦難,對於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四皇、飛虎營將軍、校尉場主人而言,都不過只是曾經的一個個故事罷了。
她有想過勸他放下屠刀,成仁成善,可那還是他嗎?所以她不出口!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那就是了解他,更多更多的瞭解他、理解他。
“我聽,你渾身是血回來的!可是那些都是狼血,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所有版本中,最讓她好奇的部分,為什麼他的年紀,不但躲過了狼群的攻擊,還渾身浴血而歸?
“用命換來的!它們追我的時候,我躲進了狼窟,殺了它們的狼崽,用狼崽的血,塗滿了全身!而且我當時也受傷了,只不過,為了不讓他們有機可乘,才咬牙堅持自己回的宮。”
在唸兒面前,他不想繼續呈英雄,也不打算隱瞞過去,他只是講述著,那次曾經發生的事情。
“當時傷的重不重!有沒有……”
念兒下意識坐直了身體,開始檢查他的脖和胸膛,因為據狼最喜歡攻擊的,就是人的脖和四肢。徐朔低聲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然後又把她抱回了懷中。
“傻戀兒,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早沒事了。不過當時的確有點危險,傷口感染了,發燒很嚴重,要不是李尚宮幫忙,估計我也不可能在你身邊了!”
他這話的時候,聲音盡量放的很輕松,但那比平時慢的語速,還是出賣了他。
“也是萬幸,父皇沒有派人再派來,檢查我的身體的情況,所以李尚宮把我私自藏起來,調養了一段時間,後來在被送趙家軍營時,身體就好很多了。”
念兒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腰身,手在他的後揹來回著,她現在真不出任何安慰的話,但她至今還記得,只要自己受了委屈,回去後,鄉下的奶奶,總是愛這麼抱著她,安撫著她。
有了戀人的安慰,那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終於有了些許平複,可是內心的陰暗面,又是那麼的可怕,可怕到連他自己都不敢去面對。最近老貓又迷上了一首半新的老歌《卷珠簾》,不過是林志炫版的,悠揚的琴聲和蕭聲,唱出了古代歌姬期盼戀人的意境,而其中的《斯卡布羅集市》是配合管絃樂的,混搭了之後,非但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是把其中的意境,更推向了,一層層的至於為什麼會迷上這首歌,估計等到以後,大家自然會明白的,好啦,親們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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