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悟一直都覺著念兒是個很厲害的人,但沒想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她也能猜的這麼清楚,不免覺著神奇不已。
“沒什麼,對了時辰也不早了,金悟,我得會秀女宮了,你也早去藏書閣看書吧,記得多喝水,注意休息。”
念兒現在是真感覺到累了,人累,心更累,有些事情,還是那句老話,有些事情,不知道也就過去了,但是知道的越多,並非就是一件好事。
她很快提出了要離開,並且從邊上拿起了那把油紙傘,一手握緊了傘柄,一手緩緩開啟那傘骨,直到把傘完全撐開。
當指尖在碰觸到那傘柄時,突然又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停頓了一下後,才繼續握住傘柄,從手心傳來的那陣陣的暖意,又提醒了念兒一些事,她匆忙的轉過身來,對著還在一旁“傻樂”的金悟,忍不住了一句。
“金悟,如果還能和那個,和你這句話的人,記得,好好和他交個朋友吧,他是…很有眼光的人。兼聽則明,偏信則暗。”
本來想是個三觀正的人,可一想到,在這個時代,三觀是什麼都還沒有提出來,於是直接改口,是一個很有眼光的人。
能出那樣的話,明這個人不但和徐朔很熟悉,而且就生活在他的身邊,看事情也是跳出了別人的目光,不會簡單的趨炎附勢,這樣的人,對金悟的未來,是非常有幫助的。
念兒在此時會出這樣的話,也只是從內心有感而發,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後,就因為她的這句話,影響了整個八週國的國運,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在此刻,完了這些話後的念兒,很快撐起了油紙傘,並且彎腰撿起了地上,自己那雙濕透的鞋,慢步進了細雨之中,她特別選了他剛剛離去的那條路,想要感受一下他眼中,這裡的風景是如何的。
一路從中庭行至綠柳堤邊,她又停下來,看了看那煙雨朦朧之中的柳樹,看著那被裹著厚實的稻草繩,之前緊繃著的嘴角,終於忍不住的松開了許多。
徐朔這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對別人來,他可能是個惡魔,在她的心裡,也是過,不過就現在而言,在解開了那麼多心結之後,已經不那麼害怕他了吧。
離開綠柳堤,繼續不行至秀女宮,走在了長長的甬道之上,看著那灰色的瓦,紅色的高牆,雨水打濕了瓦片和牆面,就像是在一張紅色的長畫卷軸上,精心的作著畫,有山、有水、更有些人物或者是故事。
心情好了許多的念兒,腳下的步,又輕快了許多頓時又忍不住的,想要哼唱個曲什麼的,只是才要開口,就突然想到,某人在那個大雪的夜晚,似乎過,自己並不適合唱歌。
“哼,不想聽,你可以不聽啊,又沒有求你聽,哼!”
嘴裡雖然哼哼著,可是嘴角那笑容,就更為明顯了,而且當看著那些雨滴從傘沿落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有種看到什麼東西,正在閃光一般,晶瑩剔透的,感覺特別美。
“哦?念兒丫頭,什麼聽不聽的,於老朽聽聽可否?”
就在唸兒還在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一回頭,正好瞧見了馮禦醫,正揹著他那個巨大的藥箱,扛著一把大傘,站在了她的身後。
“哇,馮老,您這是幹嘛?人家那是打傘,你這是抗傘啊,都不累的麼?”
那傘足足有現代沙灘上,那種太陽傘一般大,別是照著人不會淋到雨,就是那後面,笨重的藥箱,也不會被雨滴到一分了吧。
“誒呀,沒辦法,這藥箱不能被雨水給潮了,你這丫頭也是,既然知道這傘重,怎麼就這樣看著老朽抗的那麼辛苦,也不過來搭把手?”
上下大量了這孩幾眼後,馮禦醫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剛剛在接到殿下的通知後,他可是第一時間,就跑過來找念兒這丫頭。
之前還擔心,殿下那句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會讓這丫頭鬱悶上許久,可現在瞧瞧,這孩哪兒有不高興了?反而這麼瞧著,不要太開心才好啊!難不成殿下自己想多了?再一想,他馬上就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今天老貓忙的有些暈頭轉向了,明天是老貓的母上大人生日,所以這會兒才算是空下來,還好趕在12點前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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