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宇撐著酒勁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推到向可暖。
向可暖怎麼也沒想到邵承宇回乘著喝醉亂來,她被迫的承受著男人強勢的索吻,承受著男人的靈舌如翻江倒海般在她檀口裡亂竄。
一吻結束,男人就開始胡作非為,扳過女人的身體,讓女人背對著自己,撩起向可暖披散在肩頭的秀髮,露出雪白的脖頸。
熾熱的唇瓣落在向可暖的頸項上,女人為之戰慄,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如情人一樣低聲呢喃,“暖暖~~~”聲音卷裹著濃濃的情慾,絲絲顫抖。
腳下一個不穩,就跌進身後男人的懷裡。五年來,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是過分理智的,很少會叫她的名字,即使連名帶姓的叫都很少。
“暖暖……”女人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就又聽到一聲低喚,男人的聲音異常磁性,低醇動聽。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落下,男人狂熱霸道的吻也跟著落下,沿著脖子蜿蜒而下,一一膜拜在女人潔白的背上。
男人的動作,引得向可暖一陣戰慄,少經人事的她,怎麼抵得過邵承宇這樣的老手,不多時,向可暖就已經丟盔棄甲,繳械投降,迷離著雙眸,唇瓣胃脹,輕輕的呵出低音婉轉的聲音,“嗯…………啊……”
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瞬間就讓向可暖拾回自己的理智,唇瓣下意識的要進,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讓人害羞的聲音。
醉眼迷離,理智全部被酒精麻醉的男人,怎麼能任由女人壓抑自己,瘋狂,就應該一起。他都已經拋開世俗道德的約束,她為什麼要壓抑自己。男人覺得不公平。
於是使壞一般在女人的肩胛骨上咬了一口,不重,但是卻見了牙印,肩胛骨上突然的疼痛,讓女孩緊繃的神經轟然間扯斷,“恩啊……”
第二次的情不自禁,讓向可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正欲跟身後的男人說些什麼,就聽見男人在耳邊低沉著壞笑,“呵呵呵~~~”
“不要壓抑自己,暖暖,我愛極了你……”說到這兒的時候,男人的頓住了。
向可暖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在胸腔裡欺上八下的,他說他愛極了她……可是愛極了她什麼?後面明明就意猶未盡。
也恰好在此時,男人撩開她耳際周邊的頭髮,把女人瑩潤的耳垂卷裹進嘴裡,輕咬了一下,耳垂上的神經在舌尖跳動。
感受著耳垂蹭蹭上升的溫度,男人方才放開,在女人耳邊沉聲曖昧的吐出未說完的話,“叫床的聲音……”
恥辱,如此粗癟低俗的話,是邵承宇第一次說,雖說她知道他喝醉了,可是酒後吐真言,說不定這才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呢。
心倏然間變得鈍痛,像是有人一刀一刀的把她的心慢慢剜下來,是不是的還焗點辣椒油,疼得她絲絲入肺。
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一腳踩在男人的腳踝上,雖說她沒有穿鞋,但是卻使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又是朝著最疼的地方踩去。
疼得男人呼痛,但是邵承宇卻是有先見之明一般,手卻是死死的攬住女人的腰,任由著腳背上的痛席捲他。
“放開我……”向可暖說,語調輕緩平淡。
“我想要你。”男人說得理直氣壯,就好像是隻要他想,她就應該脫光光躺在床上等他來臨幸,合著能得到他的臨幸是一件多麼榮幸無上光榮的事情一樣。
“我不想。”心上一緊,一絲錐心入骨的痛慢慢的襲上她的胸口。輕咬唇瓣,森冷的開口。
“不想?”男人反問,低頭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語帶嘲諷,“當初是誰,變著法兒的勾引我跟你發生關係的,嗯?”
向可暖,“……”沒敢搭話,死死的咬著唇瓣不敢鬆口,她怕一鬆口,就暴露了自己受傷的情緒,她怕一鬆口,那低泣聲就沒有骨氣的鑽進空氣。
若是被男人聽到的話,肯定會更加得意。
“怎麼?不說話了?”男人間女人不說話,抬手伸到前面,拽住女人圓潤的下巴,唇瓣貼在女人面頰上,“若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就是你。不、不、不……不是好像是你,是一定是你。”
此時的邵承宇是向可暖從來沒有見過的。此時的邵承宇生性殘暴,像是一頭處於瘋狂邊緣的野獸,話裡面帶著濃濃的血腥味,陰森可怖,比來自地獄的修羅使者都還要恐怖。
他說話絲毫不會考慮她的感受,能把話說得多難聽,就說得多難聽,從來不顧及她聽到之後的感受。
使勁的眨了眨眼睛,把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逼回去,咬牙,輕啟薄唇,視線空洞的落在遠處名貴的裝飾品上,“對!是我!是我當初犯賤……”要不是她犯賤的以為兩人之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他也許會對她好一點,也許就會像小說裡寫的那樣,男主會因為眷戀女主的身體,而非女主不可。
可是,現實太殘忍,邵承宇理智得太可怕,即使一夜的翻雲覆雨,他也可以在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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