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琰不明所以,視線落在兩個女服務員身上,眉頭不解的蹙著。
而就在愣神間,包間門也被開啟了,裡面燈光昏黃,外面燈火明亮,明處往暗處看,總是要費力些。
而兩個女人還沒進電梯,楚定辰、江寅、秦念三人就從電梯裡出來,兩個衣衫襤褸的女人見到秦唸的時候,樣子就更加委屈了,但是更多的是對秦唸的討厭。直接從秦念身邊衝過去,進了電梯。秦念神情一直懨懨的,不在狀態,而那兩個女人明顯是故意的衝撞,讓她差點被撞倒在地上,好在江寅伸手扶住她才避免摔倒。
顧瑾希低頭和索言說了什麼,就朝秦念走去,而顧瑾琰乘機就像牛皮糖一樣黏上去。
“阿念?”顧瑾希扯秦唸的手,“我們談談,關於定天的。”
秦念點了點頭,卻好似跟外界隔了一層膜,木訥的跟著顧瑾希走到一旁去。
幾人都注意到了秦唸的異樣,向來這種聚會,他們幾個當中最嗨的非秦念莫屬,但是這次卻完全變了一個人。
楚定辰和江寅不知道,但是顧瑾琰至少猜到了幾分,打著圓場道,“好了,都進去了、進去了……”然後招手楚定辰和江寅進包間。
楚定辰和楚定天兄弟倆重歸於好,大家都知道了。
只是這幾個發小中,除了不能來的,就差索珩了,顧瑾琰跟索珩之間關係鬧僵,外界都說索言是禍水,壞了兩個兄弟間的感情。但是誰知道呢?
顧瑾琰牽著索言進去的時候,楚定天正在給zi己灌酒,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
犀利的視線一掃顧瑾琰身邊的寡淡如水的索言,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突然趔趄這站起來,視線迅速落在楚定辰和江寅身後,沒看到想要見到的女人,心底劃過一絲落寞,zi嘲的笑了笑,“都來了?坐啊,坐。”說著就朝門口的人走去。
推著楚定辰和江寅往裡邊走。
包間外,走廊盡頭的陽臺上,顧瑾希和秦念相對而站,夜風拂面吹亂了兩人的頭髮。
“阿念,你和定天怎麼了?”顧瑾希拉著秦念冰涼的雙手問道,“定天他……”說到這兒的時候,顧瑾希別開眼沒看秦念,眨巴這眼睛。
“希姐,你不要管好不好。我和他的夫妻緣分緣盡於此,是命中註定的。”秦念道,好像過去十年的感情已經付諸東流了一般。
“是因為楚式嗎?”這兩天財經新聞上都在爭相報道,楚式被雅各大量收購股票。她不知道雅各和楚式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但是今天卻被傳出楚式的股票又回收了一部分,而就在昨晚或者是今早,秦念和楚定天又鬧僵了。
她不清楚是不是兩人關係鬧僵才讓股票得以回收,還是秦念用了其他的辦法,總之她覺得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成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簡單。
她擔心秦念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因為生活環境的緣故,這姑娘習慣了所有事情都往肚子裡咽。
“不是。”秦念道,忽而抽出zi己的手,“希姐,今天,我是看著你的面來的,以後這種聚會不要再叫我了。”她不配來。或者怪她自私也好,每看一次楚定天她都會多一份歉疚與自責。
說完就離開了陽臺,腳上依然是十公分的高跟鞋,但是卻沒有以往的強勢和女王氣場,更多的是莫名的惆悵。
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秦念抬頭看了眼門上燙金的皇家一號幾個字,斂眸,心一橫,終究還是推門進去。
楚定天正跟楚定辰和江寅談事,顧瑾琰則陪著索言,包間內還放著歌,很吵的,但是大家一聽到門口的聲響,看到門口一身工作裝的秦念時,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更巧的是包間內本來是放著金屬音樂的,卻忽然間切歌,放成一首輕緩抒情的情歌。
秦念看著大家都看著自己,一時間手腳都尷尬的不知往哪裡放才好,最後索性淡淡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楚定天一直粘在秦念身上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直到秦念落座在離他最遠的沙發上時。
男人起身,趔趄著步子走到秦念身邊去。
緊挨著秦念坐下,身上的力道全部靠在女人身上,腦袋聳拉在秦唸的肩膀上,“阿念……”他叫她的名字,撥出的酒氣全部噴灑在她的脖子上,惹來女人一陣戰慄。
斂眸,遮住眼底的情緒,拂手推開黏在zi己身上的男人,“楚定天,我今天講得很清楚了。”
“為什麼?”
“不愛了。就離,有問題?”
“你愛我!”
“不愛了。”
“愛了十年的人,這麼輕易就能放下?”
“我愛又怎樣,他又不愛我。”
“你怪我?”怪他新田的事沒有救她,而是救了向可暖。
“不愛怎沒會怪?”兩人的對話就這樣在偌大的包間裡低低的傳來,不大,但是卻清楚的落在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短暫的沉默。
楚定天死皮賴臉的粘著秦念,不放手,男人與女人天上的力量懸殊讓秦念推不開楚定天,卻只能任由著他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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